腾到什么时候。
田文秀的卧室布置的干净利索,单人小床写字台,大书柜占了半墙,剩下半墙是衣柜,也没有那些个属于女孩子的零碎装饰,这是文隽推门进来的第一印象,有些过于冷清了。
此时的田文秀,正在堆积的一摞摞书中演算着一道什么题,小眉头拧巴的让人看见了心疼不已。
文隽皱了一下眉,走过去站在文秀身后,俯身拿过她手里笔,沙沙几下笔走如蛇补写完这道题。
田文秀娇躯轻颤,就这么直愣愣的,两行清泪悄然落下,文隽无奈的笑了笑,伸手帮她擦去泪水,“好吧!我已经投降了,秀秀姐,你看你俏丽的容颜消瘦的让人好心疼啊!也不知哪里瘦了没有?我摸摸······”
手掌自然从俏丽的小脸,滑到挺拔的胸口,薄薄的衣衫并不能阻隔那份弹软c滑腻,以及青春少女娇美带来的触感。
“去!去,怎么还是这么没规矩,一见面就动手动脚的。”田文秀拍打着他那不规矩的双手,娇羞的撅着嘴,瞪了他一眼。
文隽看着文秀的双眼,毅然低头亲上她的小嘴,文秀双手无所适从的嘎然而止,俏脸上瞬间绯红一片,脑子停顿,彻底蒙圈。
仿佛有一种异样的美妙感觉,触动心灵,妙不可言。
文秀双手慢慢攀上文隽的脖子,瞪着一双大眼睛,牙关紧咬,小嘴却擦来擦去,她以为这就是接吻,看着她在自己的嘴唇上欢快的左擦擦右擦擦,文隽突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这种美好的运动再也无法进行下去了,文隽赶紧抬起头,文秀却瞪着萌萌的大眼睛,依然嘟着小嘴,不知怎么就不玩了,他只得在文秀耳边,悄悄解释舌吻的正确方法。
文秀好奇之下忍住羞意,非要再试试,文隽也只好小心翼翼地慢慢教她,这个什么也不懂的清纯女孩,他也怕啊!再把舌头咬了找谁说理去。
果然,文秀迷失在前所未有的激情刺激之中,只要一激灵她就想咬牙,有好几次差一点咬到文隽的舌头,好可怕!接个吻都这么危险,文隽也是醉了。
所有的是非对错都在这一吻之中烟消云散。
放下沉重的心理包袱,两人自然重归于好,亲密的搂抱在一起,相互诉说着别后的事情,文秀说了一些学习上的疑难,文隽也说了说学校里发生的趣事,以及他每天一节课的教学历程,高考重点等等。
时间飞逝,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中午,期间秦燕阿姨进来送了次水果,也坐下与他们说了会儿话,见他们没有拌嘴,又亲密无间的样子,女儿也开朗快乐了许多,秦燕很欣慰,这才是一把钥匙开一把锁,心病还要心药医,也不枉老两口心疼惦念文隽一回。
田继章也特意赶了回来,与他们一起吃了些文隽带来的野味,午饭到是没吃多少,问了问文隽的学习情况,又聊了些当下社会问题,文隽亦说的头头是道。
他的一些观点新颖透彻直指时弊,田继章不免心中惊奇,消瘦的脸上目光炯炯盯着他,文隽坦然面对田伯伯抛出的一个个新问题,这可都是上辈子后人做出的总结,上网一查一堆。
田继章看出这个孩子将来定然不凡,他自认眼光不错,也与他的父亲文永兴谈起过两个孩子的事,首先两家自是不反对两个孩子的交往,其次是随他们两个孩子发展,成也可喜,不成也随他们自己,老两口的想法很是开明。
虽然实行了放羊策略,但是田继章两口子非常喜欢文隽,也认定他将来必有出息,老两口早已私下商量过,若是文隽敢突破底线,他们老两口就敢把闺女拽给他。
那时就连秦燕都说,你们这些搞政治的太老奸巨猾了,连个孩子也算计,不过,最后还是认可了,因为她对这个孩子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所以一直待文隽如自家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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