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眼睛,见是两个学生样的生人,也没说什么。大家似乎都在虚惊一场似的又回过头玩了起来。
现在门口的路子野和白思泊对于这些沉迷于牌的人来说简直像是透明人一样。路子野完全不在乎,笑呵呵地走了进去,白思泊虽然很讨厌折中有些肮脏烦闷的氛围,却也还是无奈地跟着。
路子野踱着步转了一周,正在一场牌上坐庄的那个中年男人看了眼他,用浑厚的声音邀请道,“小子,新来的?来我这先带你们熟悉熟悉。”
“不了不了,我跟同学一起的。”路子野立马就拒绝了,指了指对面那一桌正玩的开心的一群高中生。
男人往后看了看,又看了看面前这两个人,点了点头,“去吧,有什么问题就问我,这我负责。”
“好的。”路子野马上跑了过去。
这一桌的高中生明显有些多,都在专心致志地看着一个黝黑的胖子起牌,胖子面前的钱堆得最少,估计这是最后孤注一掷了,显得特别的紧张。脸上的汗像水一样往下流,白色的校服t恤湿了一大片,脸上的肉都在抖动。
“啪!”一把将翻到了过来。一看到牌,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整个人都耷拉了下来。
“喔一一”旁边的一个笑得最欢的小个子啪地一下放出了自己手里的牌。得意地说,“顺金!翻三倍。快快快,拿钱来。”
胖子眉头皱的眼睛都快看不到了。把自己面前的几百块全都退了出去。一旁的几个人边拿钱数着边笑开了花。
“喂,篓子,少一百,总共翻了五倍。”小个子精明地看着胖子。
“没没了。”显得有些怯懦,声音都有些小了。
“行。先欠着,你下次来一定要还啊,来来来,再来。”佯装大方地放过了胖子,马上急着下一局。
“我没钱了,我先走了。”胖子输了口气,想早点离开。
“诶,别走呀。走了不就少了个人吗?欠着没事儿。”一旁的几个也幸灾乐祸地附和着。胖子有些左右为难。
“他没钱了我上。”一旁站了好久的路子野笑嘻嘻地立马跑到了胖子站起来的位置,坐了下来。
小个子认真地瞅着路子野,“你谁啊?咋没见过你?”
“我高三十八班的,不经常出教室,你们没见过我很正常。”路子野本着继续装嫩的想法,想从中找点儿学生的感觉。
旁边的人都站了起来。坐在另一旁瘦得像竹竿儿似的眼镜男笑着说“唬谁呢,我们这小县城这么小的学校,最多六个班。”
路子野也是一愣。干笑了两声。
“好啦,大叔,我们不会说你欺负学生的,反正我们也少个人就让你来吧。”小个子边分发刚洗好的牌边笑道。
听到大叔两个字,路子野心里一冷,皮笑肉不笑地接过发来的牌。也不看看,便放在了桌子上,
“会玩儿吗?我们这的炸金花儿?我是庄。”小个子叼着的烟快要烧到唇边了,还是专心致志地看着牌。问着对面的路子野。
路子野冷哼了一声,“你都叫我大叔了,那必须是老手啊。”
一旁的人都在讪笑。
路子野按着手里的牌。笑笑。“不看牌下注。一百。”
学生们都笑了笑,还以为多大口气,玩的这么小心,都纷纷跟注。
“跟”
“跟”
路子野拿起手里的牌,偷偷地缩在怀里看了看,又看了一周。“跟你比”指着右前方一个长刘海的学生。
“哈哈。”学生开心地大笑,“老子顺金,哈哈。”
路子野淡淡地一笑,“不好意思,我豹子。”慢慢展开自己的牌,长刘海的非主流一愣,刚才的笑也瞬间凝固了。不敢相信地拿过路子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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