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精明的杜杰徐程扶着额头。叹了口气，“小田，你坐后面去。让杰哥坐前面来。”

    “你刚刚不是让我坐前面的吗？”

    不耐烦地瞪着。感觉到一股杀气，小田悠悠地打开了后门，马上坐到了后面。路子野盯着眼前满是泥土的鞋子，一动都不敢动。

    “杰哥，后山情况怎么样了？”小田坐在后面，头够着瞄着前面的杜杰。

    “死了个人”

    “死死了个人？”徐程边来着车，不可置信地望着一旁的杜杰。

    “中枪而亡，已经采集了信息，回去整理整理。调查一下死者资料。”

    “有看到凶手吗？”小田忙追问道。

    “没有。”

    “肯定是那两个逃犯，不是听说其中还有个是警察吗？肯定是他，恼羞成怒，崩了路人。”小田义愤填膺地说着，边脱下了鞋子，露出发黄的白色袜子。“今天这山搜的，累死我了。”

    “没证据别乱说。”徐程边说着边往后瞟。心里急得慌。

    后面的路子野是脸朝外面的，正好眼前便是小田揉来揉去地脚，那味道简直让路子野翻白眼，差点打出喷嚏，还好一旁的白思泊眼疾手快，捂住了他的嘴，总有一种下一秒就要爆发的感觉，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被挤着，像个肉饼一样。却连一声都不能坑，忍受着这个臭脚。

    “徐程你认识那其中一个叫路子野的逃犯吧。”坐在前面的杜杰看着徐程开口道。

    徐程有些心虚，装作专心开车，“啊？怎么了？”

    杜杰笑笑，“没什么，我就是看你们两个一个警校毕业，我猜你们可能认识。”

    “是认识，但毕竟我比他大一届，也不是很熟悉。”舒了口气，理直气壮地说。

    “不是很熟悉？”

    “怎么了？”被这一问又有些心虚，忍不住望了望一脸面无表情地杜杰。

    “没怎么，对了，听队长说你肚子痛。好点儿了吗，要不我来开车。”

    “好好点儿了，没事儿，也不远，快到了。”

    煎熬了好久，就当路子野以为整个身子都被挤得不是自己了的时候，终于到了警局。

    “到了。”徐程的声音简直就是路子野的救命符。

    “拜拜”

    “拜拜！”

    一听到哐当的关门声，徐程便飞快地将车子给开了。

    两个人马上想爬出去，但整个身子都快麻了。很是艰难，徐程开车间隙，往后瞄了瞄，“行啊，你们练过缩骨功啊，那么小的地方，能塞进两个人。”

    还顾不上舒展自己的身子，爬出来的路子野马上打开了车窗，“憋死老子了，那个坐在后面的小胖子叫什么，脚那么臭还敢在车里拖鞋，还说老子杀人，妈的。等有机会，老子一定揍死他。”徐程在前面呵呵地笑着。没有回话。

    又回到徐程的家门口，此时已经有些晚了，这个老公寓还是那么凄凉。看着有些空空的车棚，徐程突然想起了什么，“我的车，你打算什么时候赔我。”

    “急个什么，我会赔的。”路子野悠悠地说着，舒展着自己身体，三个人一起上了楼。

    “那个他，来过了？”边上楼梯，白思泊边问着路子野。

    “嗯。二十年后的你。还说我们以后关系很铁呢。”也没有停下，路子野像是说一件平常的事一样。

    “不可能。”白思泊惊讶地看着他，还没等路子野回复，一旁的徐程忍不住插嘴道，“诶，你们说什么呢，是说他身体里的另一个人格是二十年后的他吗？”对于白思泊身上发生的怪事儿，路子野曾一五一十地跟徐程解释过，目的是一样她理解，但好像并没有什么用。

    “你是说，那天在酒吧里那么会打架的是二十年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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