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但是他自己抢去的。”
“你这是在推卸责任?”白思泊忍不住质问他,“要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你会有枪?”
男人似乎并不想多说什么,无所谓道,“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现在被当做犯人通缉的又不是我。”
合着不是他被通缉,他不在乎是吧,听到这话路子野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但还是努力压着自己的性子,问道,“那个女孩儿呢?”
男人挑挑眉,精明的眼睛闪了闪,“你是说严永兴的大女儿?”
路子野点点头,“你把她怎么样了。”
“是严永兴托付我照顾的,本来还有点儿活着的希望。现在感觉也没了。”说着这种话,男人的眼里尽是可惜。
白思泊追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男人盯着他们,想了想,缓缓道,“你们跟我来吧。”
见男人没有多说什么,问他去哪儿也不说,只是让跟着他走,几个人也不再缠问,跟着男人七拐八拐来到了一栋破旧的楼前。
男人熟练地领着他们上了二楼,打开了门,吆喝道,“进来吧。”
只是觉得楼房外面破旧,没有想到里面更加地有些难以入目,昏黄的灯光就算在大白天开着整个屋子都有些暗,里面的空间很小,几个人一进来就已经把小房子给填满了,只有一个小小的洗手间和厨房,靠墙放着一张床,上面堆满了灰黑的衣物。窗沿上趴着一个小女孩儿,正用几只烂彩笔在个破本子上胡乱地勾画,仔细看依稀能辨认出是个小房子。见来了人,小女孩儿立马抬起头,大大的眼睛闪着开心得光芒。用甜糯的声音喊道,“年叔叔来啦。”看到了之前见过的人,很是兴奋,对着白思泊亲切地唤着,“大哥哥,你有看到我爸爸吗?我爸爸什么时候来接我?”
白思泊一愣,没想到她还记得自己,回了个甜甜的笑。“乖,你爸爸很快就会来接你了。”走近才休息到小孩儿身上的针眼和破窗子沿儿上的一堆没有见过的药物。温柔地用手摸着小女孩儿手臂上的针眼儿,“等你把病治好,你爸爸就会来接你了。”
听到治病,小女孩儿的眼睛顿时暗淡了,“叔叔说我的病好不了了。我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了,我想妈妈了。”说着说着都带着点儿哭腔,但还是看着出强忍着不让自己出声,但是眼眶里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又伸出自己有点儿肉乎乎的小手将泪水胡乱抹去,看着着实让人心疼。
“为什么跟孩子说这些?”徐程有些愤怒。
男人耸耸肩,无所谓道,“这是事实,没有必要瞒着。”
徐程继续追问,“她得的是什么病,为什么不带她去救治。”
“本来是要来救治的,但是现在,她的利用价值不大了。”
听了这话徐程简直都有些不敢相信这是人说出来的,指着男人的鼻子愤恨道,“我不管你们在干什么,小孩子的命怎么能用利用价值来衡量,你们这些都是什么人呐。”
“是个人都会有利用价值,管你孩子还是大人,就连我们当兵的,没有了利用价值,还不是没用。严永兴的摆脱给我的事情已经仁至义尽了,虽然没有实现他交给我的任务,但这事儿本来就是有风险的,至少没有让这小孩儿饿死,但我也只能做这么多了,人情已经还够了,没有闲心给她治什么病了。”
根本就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说来说去说的是什么,但徐程真的想揍一顿这个现在让自己跟反胃的男人。“所以你就这么多天不给孩子洗澡,嫌麻烦不让她出门,没有带一件孩子换洗的衣服,肯定连饭都不能及时给她做吧?”
“我一个大老爷们儿,我自己都是胡乱过的,我为什么要为了个非亲非故的人过得那么累啊。这房子是严永兴死前租的,不是我的。”
她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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