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委屈巴巴的看了程处亮一眼,随后抿了抿嘴:“是乳娘”
“那个白粉脸?”程处亮想起了那个爱管闲事儿的女官,鼻子轻轻哼了哼:“在国公府的时候可没见她这么不规矩!”
经过半年相处,她自然也知道程处亮脾气如何,见他生气脸色蹬时一白,紧拉着程处亮的手道:“驸马,别生气么,乳娘也是怕敬儿受欺负”
程处亮叹了口气,也知道这小丫头多数没什么坏心思,随后温声道:“公主府是如何教导下人的,我一个驸马自然管不了,不过你既然已经嫁给我,那就该是我媳妇儿,公主府么,那是陛下赐与你的,以后我总住公主府也不是回事儿,我刚才还想来着在公主府边上加盖间县公府,你若是想跟我一起住么,便就过来住,若不想过来,我便在墙上开道门,这样来往也方便,不过事先说好,公主府是公主府,县公府是县公府,那些女官要是敢在我府里闹事儿,我就打断她们的腿!”
一家子最重要的便是和和睦睦,后宅不安宁了,日子还能过好?
你替清河出头我不反对,毕竟身为女官,维护公主利益是理所应当的,所以对于这个女官,程处亮也算得上是一忍再忍,砸了自己的实验器材,一把火将自己实验室少了个精光,甚至出主意拿钱买地都可以,自己寻过她麻烦吗?
但你现在是什么意思?宣誓主权?下马威?还是把我当成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啦?
清河在一旁抿着唇流泪,显然是因为他这番言辞气的不轻,边上徐慧瞪了他一眼,随后赶紧上前安慰清河。
许是想起了以前的那些烂事儿,程处亮的心情也并不是很好,看着边上小姑娘委屈巴巴的在等着自己哄,生怕心软,转身便侧坐在船舷上,准备给小家伙一个教训看看。
风轻云淡,秋色旖旎,小船顺着水流走了约莫半里路程,因为此处靠着一段悬崖,又是大河转弯处,水流冲击下,竟是形成了一片小湖。
船家驱船朝着湖水深处划去,临近山崖,凉风习习,这般景致倒是叫人有种心胸开阔,神清气爽的通透感。
低头看去,一丈多深的水竟能清澈见底,阳光映射下,便是水底的船影都能清晰可见。
本是个游玩的好天气,全都被一群自以为是的混蛋败了兴致。
闷闷的从怀里掏出个石子儿,朝着远处就甩了过去,随着石子儿落水发出的扑通声响,水中隐匿的鱼儿竟是纷纷从石缝窜出,身影一闪,便再也寻不见了。
当然,上天许是觉得程处亮的烦心事儿还不够多,转眼间就又加了一桩。
这边程处亮犹在气闷,伸手在怀里又拿出一块石子,这边刚出手,便见水噗通一声便激起了老高。
很渗人的一幕,一个指头大的石子儿,竟是打出了手榴弹才有的效果
像是电视里面的弹指神功,难道这混账以前练过内功
没来由的,程处亮心中竟有了一丝窃喜,穿越者果然都是带着金手指的!
正窃喜间,呼见湖水中忽然浮上一个人来,那人大大的喘了口粗气,随后猛然甩头,恍恍惚惚的竟是朝着这边游了过来。
船家以为是有人失足,赶紧驱船上前营救。
那人就这样一身伤痕的出现在了程处亮的视线里,随着对方意识悠悠转醒,发看着对方看着自己的目光很纠结,也很幽怨。
半晌后,那人忽然呵呵的笑了起来,嘴角的血渍被额间流下的清水稀释成了淡红色,淅沥沥的在船舱上积了一滩。
是他的是熟人,不仅熟,而且还熟的发紫
程处亮有点紧张,一般来说,以这种方式相见的人,大抵已经下了很大的决心,目的是什么虽然不清楚,但绝不可能会是跟你依依惜别来的,相反,人家很可能是来找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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