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恭脸一沉,“还差几年呢你不是也就及笈的模样么,看不出都弱冠了”
“我弱弱的说一句,我才十七”
高长恭骤然眯了眼,带着鼻音的疑惑道“嗯?那你束什么冠啊!!”
我差点吐一口老血!!
“凭什么非得二十才能束冠啊!我刘玄蛟就乐意这么打扮c你能把我怎么着啊!”
高长恭愕然一惊,清咳道“你真是与众不同c独树一帜!佩服!佩服!”
我默然,“惭愧惭愧”
惭愧你妹!!
却听门外有人叩门道“你们两个熄火停战了?那在下能进去不?”
分明是牧歌。
高长恭“”
我“”
我和高长恭对视一眼,默默的一句话也不说。
却听门外自己聊开了:
“姑娘姑娘还是在下来吧!!”
我狐疑道,“姑娘?高长恭,你勾来的?”
高长恭冷冷的瞪了我一眼,“不是!”
我怕一会儿有人进来,赶紧低头看了看自己嗯,衣衫还算整洁,就是刚刚那打斗弄的微微凌乱了些,到也无伤大雅。
“高长恭,你这衣裳穿的不错真是贴身伺候的料儿。还真是君子,我脸上的面具都没摘。”
我现在才察觉出硌脸来。
高长恭抬眼看我,唇角一抽,“高长恭一直很君子,而遇见你才是个意外!!”
“例如变的暴躁c没羞没臊了什么的?”
“哼!”
牧歌无奈出声:
“你们两个大老爷们,闹够了没有?在下可就进去了啊这药再不喝可就凉了!凉了就更难喝了!”
我一想到那草灰味和凉了的草灰味哎呀妈呀当即中气十足的一声吼!
结果抬头那一刹那,四目相对,一样的满脸苦逼和异口同声,
——“进来!!”
刹那间,此声震耳欲聋,吓得门外姑娘一声惊呼“啊!”
然后就是牧歌的惊呼!“哇哇烫啊!”
而我,与高长恭四目相对后,从诧异变成了互相嫌弃。然后,默默的移开了视线。
“对不起对不起啊!公子您的衣裳都湿了哎呀,我不是有意要看的!你们中原规矩我不是要负责”
“算了算了湿/失个身而已!此事你莫张扬,我赶紧去换一身你将这药送过去吧。”
我听的目瞪口呆,外面这是什么剧情?
“牧歌说的,是湿身还是失身?”
高长恭摇头不语。
听到脚步声,他也不想着遮掩着什么,只是将双手也缩到被子中裹了去,继续维持着那蚕虫作茧自缚的样子。
我很诧异。
“你这是做什么?”
“男女授受不亲,裸袖揎衣便为失洁。”
“你还在意这个?怪不得你总是一个人去洗澡”
然后还总被我看见。
高长恭“”
在我诧异的目光中,还真有人进来了。
是个一身丝织白衫的女子,束着发,垂着头,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草灰
还磕磕巴巴的,“那个c那个”
高长恭又是那副冰冷语气,沉着声:“你是谁?!”
女子垂着头,轻声细语道“小女子姓郑!郑罗敷。”
我顺口一说,“姑娘,抬起头来?”
她战战兢兢的抬起了头,却一眼瞧见了高长恭。
我见她柳眉星眸,分外眼熟。
一看到绝色美人,她的眸子刹时瞪大当即愣了。
高长恭眯着眼,默默的伸出了手羞涩似的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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