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情地看了她一眼,“你送点东西给她,她就能跟你搞好关系了?你不要太天真。”
秦婉那种女人,便宜要占尽,一点亏都不会吃的,这东西送了也是白送。
这个陈西也是知道的,她唉声叹气了会,“反正先送嘛,伸手不打笑脸人不是吗?我做到面子上好看就是了,至于她怎么做就是她的事了。”
刘露想了想也是,“要我配合你吗?”
陈西点头,“你也配点着点吧,以后大家明面上都客气些吧。我估计我们再跟她杠几次,方台就不光是找我谈话,还得找你谈话了。”
刘露最怕方台找她谈话了,毕竟跟陈西这个渐入佳境的主持人相比,她这个给她镜头她都要躲开的小编导实属太没上进心的那一种了。
陈西与刘露在秦婉的这件事上愉快地达成统一战线,不过刘露也没忘记另外一件事。
“那现在你来说说放我鸽子的事吧?”
陈西厥起嘴,“那也是有原因的,我昨天回去被家暴了。”
刘露被陈西这样一说吓了一跳,也管不着陈西约饭在前家暴在后自相矛盾的话了。她赶紧拉着陈西左看右看,不过陈西身上也瞧不出什么伤,除了脸色难看了些。
“你被打啦?谁打的?打哪了?你爸干的还是傅沉干的?”
陈西拍下她的手,“别看了,冷暴力,伤在心上。”
刘露嘁了声,觉得陈西这就属于没事找事了。
“你跟你家傅先生X生活不和谐了吧?弗洛伊德说过,在X生活这件事上,弗洛伊德就曾经说过,禁欲对身体是有害的,严重者男女皆可出现神经症病状,如失眠、食欲不振、性格孤僻、易发“无名火”等,这是一种性抑郁的表现。”
陈西严肃地说,“你一个大龄少女,不要总把X生活挂在嘴边,会让人家误会,你就更找不到男朋友了。”想了想她又道:“弗洛伊德是谁?听着有点耳熟。”
刘露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现在就在对我使用语言暴力,也就是我大度不与你计较,大龄少女是骂人的话,你以后不要再说了。弗洛伊德是医生,说的话都很贵,你听着就是了。”
陈西道:“医生啊,能把他请来给傅沉治治吗?我看他病的不轻。”
刘露算是看出来了,陈西跟傅沉两个人八成是闹矛盾了,一切不以分手为前提的吵架都是秀恩爱,她拍拍陈西的肩,“这位女士,你不要太造作了,适可而止。”
陈西觉得刘露这是明显的性别歧视,她怎么不说是傅沉在造作。
但以刘露对傅沉的盲目崇拜,陈西想她大概在这件事上也跟自己达不成共识,遂也不打算继续往下说了。
她把刘露赶出了她的化妆室,刘露被她推到门口,还回过头来问她,“你不吃午饭了啊。”
陈西只拖脱说自己要减肥。
等到人赶走之后,陈西半躺在沙发椅上准备休息会,她两个节目都是下午才录,时间排的挺紧,中间没有什么休息时间,所以她赶紧趁着这会功夫休息一会。
什么臭男人,让他见鬼去吧,她可是一个有事业的人。
下午陈西先录的访谈节目,节目组也没有请过太跳脱的嘉宾,所以现在访谈节目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压力,已经是轻车熟路,很轻松就能搞定了。
傅沉教过她的那个办法很好,在很多地方都适用。
想到傅沉,陈西暗暗地呸了声。
访谈节目结束,陈西换了套衣服,又让化妆师重新给她化了个妆。
“西姐今天眼睛很肿啊。”
陈西倒是很想见一个人就说一遍自己被家暴了,不过想想她一个主持人好歹也算半个娱乐圈的人了,要注意隐私,于是说,“昨天看自己的节目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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