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闲来无事,德拉科正窝在沙发里翻看一本不知名的杂志,外面冷极了,风声呼啸,他一点也不想动,在壁炉旁就是最大的享受了,只是他手里的那本书的封面人物在魔法的作用下不停地唱着歌。
聒噪极了,德拉科终于听够了,拿出魔杖点了一下,封面人物傻兮兮地大张着嘴却没有任何声音,看着阿兰在炉火映照下不那么冷硬的侧脸线条,德拉科得意地笑了笑,正准备走上前,却看见阿兰站起来,大步走向门口,拿起挂在衣帽架上的斗篷,显然是要出门。
“你去哪里?”德拉科问了声。
“有些事,”阿兰说,但他很快又察觉到这样干巴巴的态度可能会让德拉科不舒服,就在关上门的时候又加了一句,“我很快回来。”
还是没说自己要去哪里,德拉科不悦地嘟囔了几声,他知道阿兰有很多事情瞒着他,随即他的脸上又浮现出一抹势在必得的坚定。
“总有一天”
另一边,奥德蕾晚饭吃得心不在焉,刚一放下刀叉就离开了,只和克鲁姆说了一声,克鲁姆虽然好奇,但他也习惯了奥德蕾不像其他的女巫那样事事依赖自己的男友离了男友不行,奥德蕾该撒娇的时候撒娇,其他的事情上还是非常独立果断的。
卡斯德伊家最得意的两个后代在黑湖边见了面。
奥德蕾的头发很长,即使绑着辫子还是长长的一直垂到腰际,兜帽早就被风吹掉了,大风像是裹挟着刀子,吹得人睁不开眼睛,她这时候也不会嚷着怕吹坏了皮肤了,因为她面前这个人就是一块石头,根本不会关心这些琐事。
“阿兰,我我想了很久,关于家族里的那个计划。”奥德蕾率先开口。
阿兰冷静地看了她一眼。
奥德蕾在从小一起长大的堂弟面前卸下了伪装,他咳嗽了两声,放在口袋里的手死死抓着一个魔药瓶子,没有拿出来。
再开口时,他的嗓子就是完全的没有经过魔药改造的样子,沙哑难听。平时那婉转动听的声音,全依赖她一刻不停的魔药。
“我不想再装下去了,你听听我的嗓子已经不行了,在这样下去,我就真的废了。”
“你不怕他接受不了?”阿兰还是一副冷淡的模样,即便这件事关系到自己最好的朋友和亲人。
“早晚要给他知道,我总不能装一辈子。”奥德蕾说,他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当初小马尔福闹了那么久的别扭,不也好了?”
阿兰这才抬眼看向自己的堂兄,眼中划过一丝忧虑,奥德蕾可能不了解,他却非常清楚克鲁姆的性子,他可能不在乎奥德蕾是男是女,却非常在意被欺骗这件事。
而且,克鲁姆和非常好哄得德拉科可一点都不一样。
阿兰不可能劝住奥德蕾,奥德蕾叫他来也只是告诉他一声自己的计划而已,阿兰心里还惦记着那个“特别好哄”的德拉科,很快就走了。
又是几天过去,天气好像一下子变了,最后一场风雪好像是人们的幻觉,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随着越来越多的校外人员通过各种方式来到霍格沃兹,第三场比赛的日子,近了。
德拉科最近总有些心神不宁,随着第三场比赛临近,他的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都开始作噩梦了,可是和自己亲近的人里面根本就没有参加比赛的,这种感觉来的莫名其妙,所以他并没有告诉最近忙忙碌碌不停地阿兰,只是在两人相处时,他明显的有些压不住脾气的不耐烦。
好几次因为阿兰的性子想跟他吵一架,甚至还产生了两个人到底能不能在一起那么多年的怀疑。
奥德蕾最终还是和克鲁姆闹崩了,或者说,是克鲁姆单方面和奥德蕾冷战,奥德蕾仍然每天笑意盈盈地跟在克鲁姆身后,对他的冷言冷语完全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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