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4.序二十四(第1/2页)  刺客列传之三更时分谓何求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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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深沉,犹如被黑色泼墨渲染般,构成了一幅迷离又神秘的画,那些现实的c身边的c看到的,恍如都被藏入了画中,忽阴忽现,视而不实,让人看不真切,不觉步入了黑夜所编织的梦境之中。

    夜深人静时,该是人们最是放松与疲累之时;也正是该放下一切包袱,安享万籁静寂所带来的舒适之时。所有的一切似乎都随着时辰的流逝而停了下来,仿佛陷入了一场空幽的梦境之中,让人忘却了自己,飘忽不定。唯有偶然从远处传来的一两声打更声响起,告诉着他们梦境与现实的区别。

    一辆不起眼的暗红马车缓缓从慕容府中驶出,一眼望去,马车外坐着两人,其中一人暗色长衣,一手握着腰上之剑,隐于黑袍下的目光如青狼般,锐利又警惕。而另一人则是车夫打扮,正轻微地驱赶着马车,似乎怕打扰了这如今的宁静,也怕惊了谁,如此小心地隐入了这无边的夜色之中

    “叫一声公子~你好计量~啊”一曲戏腔优柔婉转地传入耳中。“好!”底下三两喝彩声。此时的夜色早已过半,但遖宿的习性倒是与中垣不同,即便已入深夜,但有些有钱的商者或乐于夜间享乐之人,但不似寻常百姓般歇息地早,反而是越到夜色浓时越显活跃,虽说这夜间人数不似白日般如此居多,却倒是也还不甚热闹,只这园中,虽无几人,但皆是富裕之辈,到是出手阔绰,因此,如今的卖艺人也随着这渐渐成型的风气,形成了夜间亦出演的习惯。但这夜间之行,若不是家境颇富裕之人,怕也不是随意便能进的,因此,坐于台下台上之人,想必家中都是有些地位与底气之人了

    一人着白衣胜雪,坐于楼台之上,一手执着酒杯,一手放于膝旁,听着楼台下庭园中,那一满身戏腔之人在高唱着不知名的戏曲,似在描绘着一个故事,又似在诉说着谁人的经历毓骁听着有些入了神,以至于有一身披黑挂袍,看不清面目之人从下台朝楼台上的他缓缓走来都未曾觉察。

    那人行至毓骁眼前,却是径直在旁处坐了下来,而后轻唤一声:“王上”“你来了”白衣之人一瞬回神,面上却无半点波澜,只回应了一句似问却不需答的话。“嗯”那人清点头。“不知王上深夜唤阿离前来,是有何要事?”一句话,便让人瞬息知晓了来人是谁,正是那此前应邀前来赴约的慕容黎,而那白衣之人,不正是当前的遖宿王,现在的国主毓骁么。“想必昨日信使之事,你已知晓了,本王今夜邀阿离前来,要说的事你也该料到了吧”毓骁微转头看向慕容黎。“”慕容黎点点头,未曾否认。“我确实已知晓了”“那你有何打算?”毓骁又转头望向台下仍继续绘声绘色高唱的戏子,等待着慕容黎的回答。但,慕容黎似乎有些惆怅与苦闷,未曾回应着毓骁,只是微微触起了眉头,眼中有些彷徨。而身旁的毓骁,似乎也并不催促着他的答案,只是缓缓垂下目光,替他与自己,斟了一杯酒,将酒杯送至慕容黎面前,而后又仰头饮下杯中酒,复继续听着那时而高亢,又时而婉转的曲调,眼中无一丝波澜

    “哎”毓骁微微叹了口气。“曾几何时,你我也如这般坐于此处那时的你我不过是遖宿的一个落魄王爷和一个区区的客卿如今”毓骁未曾细说下去,只是微微垂下了头,不知在想些什么。“王上”慕容黎终是开了口:“瑶光之于我来说不能舍,也不许舍”“本王从前不懂,但如今,经历了如此多,本王倒也看透了不少,似乎也有些能理解你所说的:人之责,犹如身之衣,可更换,可重做,却永远舍不掉,人无责则为死,身无衣则为羞人生在世,命责二字,不论如何,都是逃不过的,人人皆有因果,不过是不同罢了”“嗯”慕容黎低垂眉眼点点头,轻声确坚定道:“瑶光之于我而言,既是因,亦是果”“好了”毓骁收起情绪,转头向慕容黎:“对于执明”毓骁有些微的停顿,看慕容黎无甚反应,便转头继续说下去:“他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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