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衍越想越肯定她就是长门,不然怎么会梦到这些世界没发生过的事情。
“你可是记起了些什么?”
‘弥彦’被她这么一问十分不解,“记起?您是指什么呢?您是说梦里的事情是真实发生过吗”
她微微思量,边说着话边瞟着糜衍,“其实,我有的时候也会感觉那个梦很真实,可我不喜欢那个梦。虽是有喜有悲,但在梦里,我与您的关系我觉得如今的生活,似乎更加满足,即便有的时候我与家人的关系有些疏离,但我觉得只要只要有您的话,我就无憾了。”
‘弥彦’话里似乎隐瞒了不少,不过光这最后一句话而言,她能知道‘弥彦’对她,亦或是原来的长门有着浓烈的爱慕之情。
糜衍神情复杂看着她:“你对我的感情很有可能是亲情,比如兄弟姐妹之情,并没男女之思。”
“不是的,不一样,我有父母,有兄弟姐妹,但对您的感情和他们的感情不一样。即便他们对我再好,可我依旧觉得与他们只有存在隔阂。”
‘弥彦’这些告白的话语,从很久以前就想说出来了。
“自从我一岁时见到您的英姿后,您的容颜就印入了我的心底,我也不断在梦里与您相见。这些年我不断追随您的脚步,为的就是能够站在您的身边。”
“可你罢了”想讲明的话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眼下不是在荒郊野岭讨论这些的时候,她轻轻叹了口气,咽下规劝的话语。
系好外衣,糜衍大致扫视了她一圈,站起身把身边的衣服递给她,“你要不到溪里洗漱一下。”
‘弥彦’见她转移话题,只得接过衣服套上,现下身子有些不太舒服,洗漱一下也是好的,便应了一声。“嗯。”
说完,她两腿稍稍发力站起,哪想到昨日激烈奋战过的下|身牵动着大腿激动,传来一阵刺痛,她不禁颦起眉宇。
糜衍也注意到了她的异样,低声询问:“怎么了?”
“没没什么”她摇了摇头,站直身体,慢慢挪步走向溪边,才走两步,脸色更是不好看,双唇紧抿。
糜衍见状当即了然,心里唾骂了一番自己昨日禽兽的行径后,堆着笑走上前。
“要不那个我帮你洗怎么样?顺便帮你那个疗伤。”
“诶?”
‘弥彦’没料到糜衍会这样说,诧异片刻后脸颊烧红。
昨晚夜黑风高看不太清彼此,今早光线充足,两人若是坦诚相见的话不太好吧
万一啊,只是万一,大人怎么会这么做呢
糜衍一直观察她的表情,见她略显苍白的面颊爬上绯红,心中一惊。
她莫不是将我看作那种人了
她拍了拍胸脯做保证,“你放心,我绝对手脚干净,除了必要的接触以外不会多有冒犯。”
“哦”‘弥彦’哦了一声,垂下头去,心里隐隐有些遗憾。
得到她的许可,糜衍设下结界,用公主抱把她抱入溪边,绅士的清洗一番,并用医疗忍术为她治愈她小伙伴粗鲁做客后留下的不适。
本是想顺带把她雪白身子上碍眼的一些吻痕也一并处理,因为有些明显的吻痕印在了脖颈和锁骨附近,这也是自己昨日犯案留下的又一个铁证。
但在她手刚覆上脖子准备抹掉时,‘弥彦’却以时候不早为由,爬上了草地,穿戴衣服。
她只得作罢。
当朝阳点红了天际的云霞,满天的朝霞衬托出万里晴空,糜衍也抱着‘弥彦’回到了旅馆。
才到旅馆门口,就看到了雏田在四处张望,转头看到糜衍的身影后连忙走上前,“你们一早去做什么呢?”
“呃跟她去逛街买东西的时候,她扭伤了脚,所以我抱着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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