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阿不思邓布利多,你的大脑是被那些麻瓜的甜蜜小糖果侵蚀了么?巫师的生命可是漫长的,身为塞巴斯蒂安家族的族长是没有什么能让我改变自己的,除了王上。”
米勒迦嘲讽的勾勒起自己的嘴角,看着邓布利多的眼神中划过很多感情的微光,却只剩下了鄙视和失望落在深沉的墨海里。
“是的,是的,巫师的生命是漫长的,而我,我的孩子你不能要求一个年纪很大的老人还能一如既往的对待生活。”
邓布利多嘴角苦涩的向上扬了几分,眼神中带着深刻的怀念从米勒迦有些高傲的表情划到了某个建筑物的方向,看着虚空中漂浮着的些末粒子,邓布利多有些平静说道。
“哼!”
就在医疗翼中的大人们都以为米勒迦会在邓布利多的话语之后恶毒的吐出一堆毒液的时候,米勒迦却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随即转过自己的身子向着床榻上躺着的黛芙妮走去,丝毫再没有把目光投向邓布利多分毫。
“好了,诸位,现在探视时间已经到了,布莱克小姐刚苏醒过来需要充分的休息。”
米勒迦和邓布利多的对话结束后,黛芙妮待着的病房里弥漫开一片沉默,气氛也渐渐的凝固起来,就在这时候,医疗翼的庞弗雷夫人端着一个深棕色放置着几瓶颜色诡异还在冒泡的魔药推开病房的大门走了进来。
“是的,是的,我亲爱的波比,我这就带着这些可爱的孩子们出去,让刚刚苏醒过来的布莱克小姐好好的休息。”
闻言,邓布利多脸上挂上了他一贯的慈祥的笑容,湛蓝色的双眼像是两道弯弯的月牙挂在半月形的银镜后面,看向庞弗雷夫人的眼神中隐隐划过一丝感激。
“哦,我亲爱的庞弗雷学姐,可否让这可怜的刚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布莱克小姐多感受感受她亲爱的父母亲的担忧和关心?”
就在邓布利多以为自己能靠着庞弗雷夫人刚才说出的话把病房中所有的人领出去的时候,一直沉默着的阿尔法德布莱克有些慵懒的看着端着魔药的庞弗雷夫人说道。
“哦,我亲爱的学弟阿尔法德,当然可以,这是当然的事情,毕竟家人总是最重要的。”
庞弗雷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当她看见慵懒站立着的阿尔法德时,原本到了嘴边拒绝的话语就改变了它们原本的意味,甚至在她的脸上还可以发现几丝没有完全掩藏起来的激动。
顿时,病房中的气氛再次的沉默下来,就在邓布利多还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庞弗雷夫人就稳稳的端着自己手上的托盘把他从病房中挤了出去,当然还有他口中那些不懂事的孩子詹姆斯和莉莉,还有现任格兰芬多学院的院长麦格。
“太好了,你居然还活着!我们我们都以为以为你”
在邓布利多他们完全踏出小小的病房以后,在霍格沃兹的四个学院里一向以彪悍著名的医疗翼女王庞弗雷夫人拿出自己的魔杖漂浮着手中的托盘冲到阿尔法德的身前,脸上的表情痛苦惊喜交织在一起,极其的复杂。
“哦,我亲爱的波比,要知道我们能叙旧的时间还有很多,毕竟我还好端端的活在世上,而不是在某些人的希望中被梅林召唤,但我可怜的女儿却刚从梅林的怀抱中回来,我想这个时候该受到关心的应该是我那可怜的女儿,不是么?”
阿尔法德嘴角勾勒着温暖的弧度,给与冲过来的庞弗雷夫人一个柔和的拥抱,随即关心的看向了病床上刚苏醒过来面对着一系列事情懵逼的黛芙妮,说完还略微俏皮的对着庞弗雷夫人眨了眨眼。
“哦,是的,是的,看我光注意你去了,完全遗忘了我们倒霉的可怜的黛芙妮小姐。”
庞弗雷夫人往后退后了一大步,远离了阿尔法德的身边,向着黛芙妮的床边走去,途中还悄悄的擦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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