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的声潮中,羽晨朝前走着。
他走的很慢,就像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而且每走几步总会咳嗽几声,但他单薄的身姿却是异常的挺拔。
他的眼睛特别的明亮,与他病怏怏的气质根本不符,令人惊奇。
丁泉自然是在台上等着他,面色却不太好,脸拉得比驴脸还长。
终于,几十米的路被羽晨用了将近一顿饭的工夫走完了,他站在了台上与丁泉遥相对望。
这时人们反而议论起他手中的剑。
“表姐,听说那把剑是乔儿师姐从药园出来后用身上所有的功德值才换来的。”
一位不大的少年说。
他的旁边坐着一位冷脸少女,她开口回说:“乔儿师妹也不算完全瞎眼,此人配的上此剑。”
“可他是不是有些不自量力了?”少年又说。
冷脸少女看了少年一眼,“军弟,你还小不懂这些,在世上有很多东西比生命更重要,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虽愚昧,却往往千古流芳。”
“并且,你也不能小看法则之力。”冷脸少女说完不再说什么,看向了台上。
他注视着羽晨,脸仍冷,神色却显柔情。
这场挑战,在场大部分知道尹乔儿和羽晨关系的人都能看出,羽晨不是为了名利而战,为此,胜负先不论,但说他不顾自己身体安危也要为心上人讨回公道的行为,就赢得了在场许多少女的心。
台上的丁泉自然也认得羽晨,在起初漫长等待羽晨上台时有些不高兴后,他的心一直都处在惊喜中。
羽晨可谓是陈乾最讨厌的人,恨不得把他扒皮削骨。
可惜羽晨终日不出屋,让陈乾毫无机会下手。
如今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撞到了丁泉身上,他岂能不激动,那可是大把的好处在等着他。
于是他说:“我接受你的挑战。”
“不过,”这句话他是面相监管席上的孙长老说的,“孙长老也知,这焚魂掌‘蓝火’之境根本不受控制,皮肉稍有沾之,全身溃烂。”
他看了羽晨一眼才又对席上的孙长老说:“到时还望长老明鉴,莫要说我故意残害同门。”
孙长老哼了一声,对他仍有不屑,他早就听说尹乔儿被重伤之事,那次却不是他监管,若是,这丁泉也就站不到这里了,早就上了那思过崖。
他转看羽晨,丁泉所说在理,他不好说什么,一切只看羽晨选择。
哪知羽晨竟莫名一笑,他提了提手中剑也面相孙长老说:“我悟有雷之快之意境,前些时日偶有所感得一剑招,名为‘瞬息’,此招奇快,我难以掌控,若有伤他,也请莫怪。”
羽晨本是胡说,孙长老却突然想到药园那一剑,脸上有了惊色,他回说:“武者间比斗,损伤难免,但切记不可攻之要害,若违者,轻者上崖思过,重者废除修为赶出星云门。”
羽晨点头,丁泉大喜。
“开始吧。”孙长老说。
话落,比武场中一片期待之情,有人为见到法则意境而期待;也有为中了焚魂掌是什么下场而期待;
蓝幽幽的火光已冒出了丁泉手掌之上,他的脸因为兴奋笑容更甚。
不过他可没有大意,面对悟有法则的人,没有谁敢掉以轻心,他把全身灵力运转到极致,使他整个人看上去灵光闪闪。
接着他脚下生风c步履奇幻,火掌藏于腰后,冲向了羽晨。
先下手为强,一向都是他的为人作风。
比武台虽有五丈方圆,但显然丁泉的身法武技品级不低,使他几乎只一个呼吸就到了羽晨身前。
伴随着冷笑,藏于腰后的火掌瞬间到了身前,朝着羽晨胸前印去。
这一手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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