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爷,身份金贵。您老不在这一个月,老爷差点死在外人手里,是我陈皮不分昼夜,带着兄弟们日夜守护,那个时候你在哪里?”
林琅与他一同淋雨,苦笑道;“陈皮,你不用狡辩那么多,今天我就想知道一件事,烂口炳想从你那里得到什么好处?”
陈皮觉得自己在林家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打定主意了只要自己打死不认,林琅也奈何不了他,于是恶狠狠道:“林琅,林二少爷,我陈皮不是内奸,你问的事,我不知道!”
他转头对其他家丁道:“看见了吧,这就是林家人的真实面目,卸磨杀驴c兔死狗烹。放心,你们迟早也有这么一天。”
立刻就有人被陈皮的话弄得晕头转向,目光疑惑,今天的事情都是一波三折,想起来太费脑力。他们不知道该相信谁,是相信陈皮无辜,还是相信郑阿宝临死前指正他的话?
林琅叹了口气,无奈道;“陈皮,兄弟一场,我本来想给你好好谋个退路的,是你自己放弃掉。”
他对石阡道:“不用再问了,直接将那个女人带上来。”
石阡点点头,他一挥手,便有两个林家家丁,将一个捆绑结实的年轻女人推了上来,赫然是同济医院的“小护士”玉叶。这个玉叶身材玲珑有致,一身衣服被雨打湿,愈发显得浑身上下沟壑纵横。在场的兄弟们,都见过她。
林琅在医院,已经发现这个女人有问题,所以安排人将她抓回来。
陈皮看见玉叶,凶狠的目光逐渐变作哀求。
林琅:“兄弟们,这个女人,是我让人从同济医院带回来的。就是她,在我父亲的药水里面加了迷幻药。也是她,在罗叔喝的水里面加料,让罗叔一直昏睡,间接导致五位兄弟惨死。”
玉叶被推上来,眼前一幕无比触目惊心。郑阿宝仍旧保持被绑在木桩上的惨状,胸前一朵耀眼的雪花绽放,血水顺着雨水蔓延开来,将陈皮膝盖下面一大片都染红。她畏畏缩缩,立刻当着众人说明实情。
原来玉叶并非正职的护士,她只是烂口炳的一个干女儿。烂口炳用了些手段将她安排到同济医院,她又凭着自己的风骚姿色,勾引陈皮跟她上床,由此将他死死控制。这才有了后面的故事,陈皮一直在配合程富春的挑衅频率,让林家家丁疲于应付,然后暗中将黑白无常安排进守护林为民的家丁里面。
只等今日,烂口炳在林家人身心俱疲之时,突然率领青牛堂弟子现身,目的就是为了演一场戏:林家人一触即溃,死伤殆尽,林为民和老罗在陈皮的“护送下”才得以幸存,秘密被转移到烂口炳安排的住处。然后再借助陈皮在这场变故里面积累的信任,套取林家地契的下落。
听完了玉叶的供述,林琅咂舌:真是天衣无缝的安排,只可惜你们没把我这个变数考虑进去。
陈皮发了疯一般往玉叶身上扑,嘴里道:“林琅,你真是蛇蝎心肠!我为林家鞠躬尽瘁,你居然找了一堆理由来抹黑老子!”
林琅冷笑道:“证据确凿,你依然要狡辩?”
“陈皮,你就认了吧。”
众人扭头,只听一个苍老的声音叹了口气,正是管家老罗走了过来。
老罗也没打伞,漫天雨线源源不断落下来,老罗的身体好想瞬间苍老了十几年。他步履缓慢,佝偻着背,缓缓走到陈皮跟前,用手放在他头顶,痛心道:“玉叶女娃那杯水,我只喝了一半,所以我的意识还是清醒的,你们那些事,我听得这真切切。”
陈皮心如死灰,老罗对他道:“咱俩也算有师徒名分,我再教你一句,大丈夫人生在世,是非要分明。退一万步讲,即使你真的走错了路,也要像个男人,错了就认。”
老罗说着话,语气已经开始哽咽:“你犯了那么大的错,自己还抵死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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