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看不出来,你们姐妹还挺深情啊。如果我告诉你,当年陆浩川坐牢也有她的份,你还护着她吗。
哦,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刚回来的时候曼曼说你原谅她了,我还真为你感到惊讶,原来你还不知道来来来,我告诉你,当年陆浩川猥亵你妹妹,曼曼那个时候才十四岁啊哈哈哈,陆浩川猥/亵幼女”
薛鸣慧尖利的笑声几乎穿破她的耳膜,她笑的满目狰狞,狰狞的像梦里的妖怪,真想掐死她!
她诬陷陆浩川。他一定不会,他不是那样的人。他爱她,尚且因为她不满十八岁,克制了又克制。他教她发乎情止乎礼,他怎么会
闻人暖理智尚存,她双手紧握,忍了又忍。
陆浩川曾经说,愤怒的时候别做决定。
她要听话。
1、2、3、4闻人暖,你镇定,深呼吸,走出去,深呼吸
薛鸣慧看她转身往外走,作死的喊住她:“别走啊,精彩的部分还没说完,你不想知道吗!”
“你闭嘴!”
“你胆小鬼!你不想知道在哪儿吗?就在你屋里,在你床上,那个你最喜欢的粉色的公主床上。”
“我让你闭嘴!”
“我还有照片,要不要看,发你,一饱眼福看看你心爱的男人和你妹妹都干了什么!”
砰!
闻人暖摔门而去。
被雨水打湿的裤腿还紧紧的贴在腿上,本来快干了,如今又湿了。步伐沉重,心里灰凉。她拿出报告单,看了又看,是o无疑。谁能告诉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闻人礼是a型,薛鸣慧是o,为什么她是ab?!
原来她压根不是他们的女儿。多半是领养的吧。
嗯,一定是这样。这就能完美的解释,为什么薛鸣慧对曼曼的婴儿时期记忆的那么深刻,对她的却总是搪塞推脱,因为她是领养的。
曼曼的每一次生日都是奢侈的派对,而她的生日,薛鸣慧却总是缺席。
小时候的家长会从来都是爸爸去,而曼曼的,她从不迟到。
太多太多的事实印证了她的猜测,深感无力。
天在下雨,心在滴血。她站在雨里,仿佛被丢弃的小孩,不知所措。
爸爸,要是你在该多好。
进出医院的人都行色匆匆。偶尔有好心人停下关心她:“美女,需要帮助吗?”
有医院保安冒雨跑过来:“要不要帮你叫车?需要帮助么?”
她置若罔闻。
保安找了个地方避雨,无奈的看着她。
“哎呀,这姑娘怎么了?这么个站雨里淋,不得生病啊!”
“唉,医院出来的,还能有什么事儿,估计有亲人去世了,受不了这个打击吧。”
“走吧走吧雨太大了。”
她抬头望天,雨算什么,再痛的都经历过。
五年前,爸爸去世的消息传来,她应该比这更绝望吧。薛鸣慧说发生了车祸,当场人就没了。然后以小孩子不能面对为由,将她和曼曼软禁在家里。等爸爸入土,一切尘埃落定,她都没能见到爸爸最后一面。
那个时候,心也是灰冷的,是死的。
第二次,薛鸣慧强制将她送出国,斩断一切和陆浩川的联系,她的心几乎死透。行尸走肉,蝇营狗苟的五年,如今不是又和陆浩川再次相见了吗。
置死地而后。闻人暖,你个懦夫,你都死了几回了,还不敢站起来面对吗。
一个薛鸣慧,不足为惧。
就算是养女的身份,也没什么关系。
她心里自愈能力强大。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和泪水,冲着天空微微一笑。只是心中还有莫名的酸涩,在发酵,在咕嘟咕嘟的冒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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