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公孙孤战一脸迷茫的表情,夏君陌也是有些失望,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他不懂也好。
“好酒来了。让二位久等了!”凤玲趁拿酒的时间,重新补了点妆,粉色扑面,嫣红的嘴延泛起一道道春光,如此美人心计
“放了多久了?”夏君陌问道。
“三层地窖,十年可否?”
“好酒!你可得好生尝尝这里的招牌酒。”
夏君墨边说着一边亲自给公孙孤战倒酒,连在一旁的凤玲都不思其解,宴平乐什么时候也学会伺候人了?
公孙孤战不敢推脱,这杯酒的味道确实与众不同,酒香中带着点淡淡的花香,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怎么样?是上品吧!”
“味道芳香,就是酒有些淡!”公孙孤战常年在军中,将士们喝的酒大部分都是用高粱酿制出来的高浓度烈酒,虽没有这酒清香,但他是北方汉子,那样的酒喝出来才够烈。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刚才看你表情有些奇怪。”
这算不算当面拆台?尴尬。
“公子怕是还没有喝惯我们这边的清酒,那妾身去换一壶烈酒过来吧!”凤玲温柔的声音算是替他们双方解围,她头顶冒了一阵虚汗,这年头的客人怎么越来越难伺候了呢?
“等等,不用换,既是好酒就得品尝到底,岂有端回去之理?刚才是我冒失了,现在这酒在唇齿之间还留有一缕芳香,是绝对的好酒。”自己是客人,主人好心好意拿出好酒来品尝,要是还讨不了好,那他公孙孤战也该回去好好反省反省了。
“嗯,那我尝尝。”夏君陌从公孙孤战的手里抢过酒杯,重新倒了一杯,就这他刚才喝酒的那个位置一口喝下去。
公孙孤战和凤玲被他这一行为吓到了,同用一个酒杯,而且还是在相同的位置,这种做法怎么看怎么想,好像都不对,又好像都对,朋友之间谁还在乎这个?
“站着干嘛呀,大家都坐着吧!”不知情的夏君陌竟热情招呼他们二人坐下。
公孙孤战趁此转换话题:“这酒有名字吗?”
“此酒唤作杏花露,摘用花期最早的那批杏花,再用大夏国都最负盛名的酿酒坊——醉十里,的原酒密封百日后放入地窖,经年月的沉淀发酵而成。”夏君陌见公孙孤战听得如此认真,继续说道:“我们国家每年三月都会征兵,恰逢杏花开落之时,征兵家中的妻子都会亲手酿造杏花露为即将上战场的丈夫送行,因此此酒也有送别亲人之意。”
“这个酒的名字那么美,可是它的故事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人的离别大抵不过如此。”听了夏君陌的一席话,就算再怎么强硬,公孙孤战的心间也有一根软刺,不怎么疼,但隐隐作痛。
要不要把话说完,夏君陌也是考虑再三,多说会起疑,少了又不够意境,这折磨人的场景不带点脑子怕是连脊梁骨都会被人戳穿。
但愿他们祈祷的都一样——战争中的人,在梦中都该温柔以待。天公好像知道些什么似的,它把藏起来许久的月亮放出来,明亮亮地照进窗户,他们三人身上立刻晕染上玉光。
“凤玲今晚我替齐云感谢你的款待,我们有事需先行一步。”
“是。”
喜新厌旧,这是男人的通病。宴平乐是真正把她当做一个可以使唤的女人,她不觉自己可怜,只是感伤自己的出生,若是能够像方才那位公子那般镇定自若,宠辱不惊,那她的命定是扶摇而上,她拥有倾城馆头牌的头衔,仍有道不尽的悲哀。
冬日的夜晚,是扑面而来的冷,应该是刚刚喝了酒的缘故,夏君陌和公孙孤战身体里有股热流驱使着他们二人行走,这一次是公孙孤战走前头,不出意外的话夏君陌应该要带他去贺云阁,这座楼阁是大夏国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