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水。我是····逍遥···派····秋···水”忽然间,我感觉到胸前一热,低头望去,发现那块生辰玉片沾染了我的泪水,发出一阵和煦翠绿的微光,光圈越散越广,直至包围着我整个人,眼前的漆黑猝然扭曲激荡,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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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我环顾四周,熟悉的现代环境,微弱的路灯下,能看见四周停满了轿车。我站在路中间,这里似乎是个院子,静悄悄的,偶有三两声鸟鸣。回过头望向不远处的前方,台阶上的厅里正亮着灯。
我缓缓走近,拾级而上,临了,映入眼帘的却是个大相框,那里面赫然是我灿烂微笑的遗照。抬首,大大的“奠”字,刺进我的眼底。我,果然是死了。
大厅里响起的并非哀乐,而是我最爱的陶笛《空谷幽兰》。
“阿琦,你还记得小时候你送我的这个银戒指吗?对不起,我现在就把它还给你,呐,我给你戴上。对不起!呜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阿琦!对不起!我错了!呜呜呜呜······我从一开始就错了!”我看着她走到我的遗体前,亲手为我戴上那枚曾经象征我们友谊初始的戒指,那是外婆送给我的护身符。她正泣不成声地对着我的遗体哀悼,纵然我心里有恨,可却再也无能为力了,有些东西岂能说骗就骗,一骗便是半生感情。
再看那颓然坐在一旁的佝偻身影,她形销骨立,独自在那里默默垂泪。心里不由得一酸,妈妈······
旁边突然窜出一个矮小的身影,他抱着叶佩然,笨拙的拍着她的背,稚声哽咽的安慰道:“叶阿姨,别伤心,你还有我和爷爷,以后小云和爷爷会好好照顾你的!叶姐姐她也不想看见你这个样子,她最会为人着想了,你这样她会伤心的。”
“佩然,你还有我们。虽然,你一直······唉···阿琦也是我的孩子啊!以后,我们一大家子人好好过,让阿琦也放心。”
那是······是了,记得当时离家前,妈妈曾对我说过:“阿琦,其实妈妈曾经和你曲叔叔是夫妻,后来因为你奶奶的原因,我们不得不离婚,你,其实是他的······”
我没再听下去,可也已经不需要了,真相······
“其实,我一直不信,阿琦四岁时,有一个自称是阿琦的‘还债人’找上门,对我和她外婆说过,她缘不在此,活不过二十五岁。还给了我们一个指环,说是阿琦的命定之物。我一直不相信,可是······我的阿琦,她的缘到底在哪儿?她会不会在另一个世界里好好活着?她······她能回来再看我一眼吗?”
一声“哗啦”,突兀地响起,只见大厅角落里的一个笔直挺拔的身影踏着沉重的脚步从阴影处向正中走来,直到离我遗体不过一米的距离,我才发现是他。
站在我身体旁不发一言的男人,就算是一个背影,也让人难忘。
人总在真相揭露之后背负悔恨,归根到底不过是他们心里背负上了一条人命;人总是在真相之前背负煎熬,归根到底不过是他们还未对一条人命的消亡做好准备。
命,其实比真相更残忍,你活,他和你彼此折磨,乐此不疲;你死,他被自己折磨,终其一生。我看见他和佟思眼里的悔恨,终其一生,因我的消亡,爱再难维继,活人怎么可能知道逝者的悲哀和遗恨,又怎么知道伤害早已烙进灵魂。我放过你们,你们却永远放不过自己,这根刺,都刺入了我们彼此的灵魂,都等待着别人来救赎,不再是你c我c他。
我走到自己的遗体旁,灵魂看着自己的身体,做这世最后一次告别。忽的,我发现自己遗体的脖子上,戴着一块熟悉的东西,再看自己脖子上的玉片,果然,能回来并非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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