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长梦还没有反应过来,手被他抓在手里,雨夜的晦涩的味道充斥而来,还有长穆身上熟悉的龙檀香的味道。
当嘴唇一软的时候,她已经被他压在凄凉雨夜里的冰冷的墙壁上,她睁大眼睛,雨水挡住了她的视线,只能模糊的瞧见她瞧了好多年的长穆的眉目,这样清晰却又陌生的熟悉。
原本长穆就很高,他弯腰低头转瞬间就转换了彼此的主动权。
一只手撑住了墙,长梦身体被他笼罩在身体之下,她的心里忽然有一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瓢泼大雨还是在下着,漆黑的雨幕里夜色浓的安静,那些光影绰绰的世界被隔离开来。
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用力推开了身前的长穆,长穆也没有再纠缠不过是坐在了她旁边,同样靠着墙壁。
长梦喘着粗气躺在一旁,浑身没有力气,心里的震惊和本能的畏惧都让她说不出话来。
只是嘴唇似乎还有某种陌生的淡淡的温热的触感。
眼前的这个东宫太子殿下,似兄似父,似是师父的人物,就这样的亲了自己。
是在开玩笑吗?
“这就是你要的答案,但是你大可不当真。”
他又披上了斗篷,转身进了黑暗的雨幕里,上了马车便匆匆离开了,只余下了长梦一人坐在那,独独体会着这场大雨里突如其来的逼迫性的致命的吻。
大雨之下的丞相府,处处张灯结彩,不过在外面的红色的挂饰都被打湿,人人都说今日下雨不是个好日子,可是汉白玉的石阶上无疑还是显示出来金陵王氏的豪华。
新嫁娘在婚房里等待着新郎的驾临。
送走了宾客后,王宁知已经喝的酩酊大醉。
他头一个取得是书房,书房里仍旧是穿着的素朴的哑巴婢女在伺候。
“你,你说,我是不是很丢人?”
他指着哑巴婢女,可是眼前的含霜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忍不住的摇头,她心里害怕得要死,谁能想到当初不声不响的三娘子会过来成为王宁知的夫人呢?到时候要是落在了夫人的手里,含霜怕是会不得好死,好死不如赖活着,所以此时的她连忙摇头。
王宁知却也没有如同往日一样的责骂她,他的手摸了摸含霜的眼。
“你的眉目生的很好,很好啊。”
这双清澈的眼睛,就像是曾几何时梅树下对他展颜一笑的少女。
那时候的南惊鸿,美的宛如仙子下凡。
可是终究是一场无情的宿命,百般谋划,这长禹才是赢的那个人。
可是王宁知相信,今日的隐忍,他会得到太子的信任,来日里他一定可以把南惊鸿得过来。
含霜被按在书架上,细细密密的亲吻在她的眉睫。
她从来没有被王宁知这么温情的对待过。
今夜是王宁知的新婚之夜,新房里面的新娘子还在苦等,他却穿着大红色的喜袍过来亲吻自己。
含霜的眼泪慢慢的落了下来。
落入了王宁知的唇里,带着怜惜和致命的吸引,他愈加温柔的把她抱到了床上,等到深夜。
他才匆匆起身,然后到了新房。
见到新娘还坐在这里。
他冷笑。
“南漾瑢,如今满足了你的心愿,你又当如何?”
可是坐在那里的新娘子没有做声。
一种熟悉的陌生的感觉忽然在脑海里想起来。
他几乎是快走几步掀开了盖头。
这红盖头下浓妆艳抹的不是南氏的三女南漾瑢,是沈家的沈云素。
沈云素想的是她不过是想要光明正大的嫁给王宁知,南漾瑢那个愚蠢的女人这么久以来也没有和王宁知发生什么,而自己早就是王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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