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前头有人闹事。”
邓之音想问祖父关于南惊鸿的事情,他们久与世隔绝,穷极经学。并没有了解外面的变化。
“经年已过,许有变化。”邓怀合上书,外面却有仆人禀报。
邓怀不发一言。
邓之音拱手作揖,而后下去了。
邓之音出来马车,就瞧见躺在马路中间四脚伸出来的白氏三郎。
旁人纷纷避开,露出一行少女来,少女们各个慧智别具,生的风姿绰约,但谨守礼节,唯独有一个少女眼睛发亮,生的年纪不大,眼睛灵动无比。
“你这破皮泼辣户,来人,给本县君捉住。”
文倏然睁大了眼。
“三郎哥哥。”
文倏然慌忙行礼。
“我是文倏然。”
邓怀音出现的时候,围观人群都发出了惊呼,谁也没能想到,这邓家郎生的这般清朗如风,面冠如玉。
他身穿着淡青色的长衫,衣襟的领子上绣着精致的竹纹,长衫的下摆依旧是一串竹纹;袖子边上则是百草纹,周身的颜色愈发衬托着生的面冠如玉,肌肤胜雪。
“文家小妹。”
邓之音令左右退开,在陆渊的保护下,时婠婠带着文倏然,南清茗上前来。
“这位就是我所说的邓家哥哥,婠婠,清茗姐姐。”
文倏然又解释道:“三郎哥哥,这位是晋阳县君,时太师府小娘子,这位是南园四娘子。”
南清茗和时婠婠这下都乖巧无比的行礼问安。
时婠婠看着邓之音的模样,忽然眉开眼笑。
邓之音见这些娘子都一一给自己行礼,慌忙退了一步,拱手问安。
“在下邓之音,家中行三,上有俩个阿姊。”
又看着时婠婠道:“忽闻太师噩耗,祖父夜不能寐,特此前来拜祭。”
又慌忙朝着南清茗。“南四妹妹,祖父与我欲前往南园,没想到四妹妹先行前来迎接。”
时婠婠的曾祖父,时太师为大家邓怀忘年之交,亦曾有桃李之谊。
“你个小贱人,竟敢对小爷我动手!”
南清茗见他仍然口出狂言,忍不住眉头微皱。
“此人口出狂言,竟敢聚众流言侮辱我阿姊。”
“四娘子所言的阿姊是?”
邓之音眼睛忽然亮了亮。南清茗既然是南园四娘子,那么南惊鸿该是她的姊妹。
“淮阴公主就是体弱多病,不能生孩子,怎么不能说?”
白三郎好不容易爬起来,身边的侍卫们跟了上来,那些权贵二流世家子弟可不敢上前多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也不会掺和,那时候说话都是无心之举,可是白三郎最轻狂,还让人家姊妹听见了,都是身份贵重的人,他们得罪不起。
白三郎的话揭示了这件事的原因,邓之音冷下了脸色。
“你是何许人也?”
邓之音原本就瞧着眼前的这个贼眉鼠眼的人不大顺眼,眼下出言不逊竟是对着邓之音内心钦佩不已的南二娘子南惊鸿。
“口出无德,终非君子之道。”
“时婠婠,你个小贱人,竟敢叫这个贱人打我。”
时婠婠翻了个白眼。
“你以为你是白贤太妃的侄孙你就是王子皇孙了啊?”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而你敢阻碍邓怀大家的车马不说,还在街上堂而皇之攻击当朝公主?”
南清茗厉色道。
南君如今赶了出来,原本想要在正街上迎接邓怀大家的驾临。
可没想到这厢听到那边耽搁了事情,出了很严重的事故。
南君可不敢怠慢了邓怀大家,邓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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