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天说你近些年都没参加，所以我来替他探探情况。”

    玄天心有不喜，道：“你虽得了虞凰的记忆，也不用这般尽心尽力吧！”

    白凤无奈道：“虞凰心系炎天，我不得不如此。”

    玄天沉默了一瞬，忽然道：“小芷，你喜欢现在的样子么？”

    白凤有些糊涂，问道：“什么样子？虞凰的样子还是弥音的样子？”

    玄天摇头否决，严肃道：“没有了前世的记忆和牵挂，你会不会觉得活着没有意义？”

    白凤沉思一瞬，望着玄天道：“不知为何比起那些，我更在意你！”

    玄天面色一红，扭转开头：“有些事我也不知道是对是错，不过只要你能活着，就是我活着的意义。”

    白凤欣然一笑，道：“好好的突然说这般矫情的话！”

    玄天暗自叹息一声。

    天尊决斗玄天还是没有参加，战神神威不复的流言不胫而走，当年的神魔夺心之战又被掀起了一场甚为壮阔的口水风波，大家也由开始的窃窃私语变成人前殿后的高谈阔论。

    大家再次旧事重提并非是凤芷活着的消息流出，事实上大多数根本不会在意结果，他们所在意的就是玄天只要做了这件事，便已落人诟病。

    堂堂六界战神，一方天尊，纵使再出身不凡不一样也会有情欲之心？不一样也会犯错？

    外面流言四起，玄神殿外争相拜访的仙使络绎不绝，玄天的风头甚至盖过了七百年一度的天尊决斗。

    白凤偷偷溜进内殿，却见玄天躺在榻上休憩。白凤犹豫了一瞬顺势躺到玄天身边，道：“面色欠佳，看来还是受到了困扰。”

    玄天睁开眼睛扭头望了白凤片刻，轻轻往里面挪了挪。

    白凤翻转一下身子，侧身看着玄天：“想哭就哭出来吧，不用硬撑着。”

    玄天淡淡一笑：“看见你，不想哭。”

    白凤欣然一笑：“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

    玄天伸手握住白凤的手，委声道：“别闹，就陪我安静的躺一会儿吧。”

    白凤回握住玄天的手，乖乖的躺好。

    半晌，白凤突然开口问道：“值得么？”

    玄天闭着眼睛，似乎没听到。

    “为了凤芷，为了我，这么做值得么？”白凤抬眸望着玄天的侧脸重复道。

    玄天紧紧握住白凤的手，不答反问：“你都想起来了？”

    白凤沉默应对。

    良久，玄天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由心而为，何谓值得？愿意即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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