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蹊跷。”楚洛暗想,但已经走到大门口了,显然已经被发现,就算是人家来者不善也要问清意图吧。这么想着,楚洛走近那车。没等他说话,驾驶座车门打开了,一个戴墨镜黑道保镖似的男人走出来,却连正眼也没看楚洛一眼,直接绕过他走向后备箱拿出个折叠电动轮椅,看到这,楚洛有些预感了。
果然,下一秒,一个中年女人被扶到那轮椅上,如楚洛所料,那是穆临风的母亲,令他诧异的是,眼前这个中年妇女一改一个月前家庭主妇似的憔悴疲态,映入眼帘的是一脸的精神却不妖冶的妆容,一身天蓝色紧身西式小套装,袖口镶着滚蓝色点钻蕾丝,一颗高贵的黑水晶天鹅胸针在落日余晖下熠熠闪光。
初见她是在医院,楚洛对她的第一印象便是朴素甚至于憔悴,但现在俨然一副高贵精明的样子。
楚洛有些不擅长应对这种情况,毕竟自己把人家儿子拐跑了,便显得有些不自然,倒是萧琴自然微笑着打招呼:“楚洛是吗?不请我进去坐坐?”
楚洛开门邀穆母进去,萧琴不动声色盯着他把着钥匙开门的手,挥手让“保镖”退下。
“阿姨。您想喝点什么?”楚洛客客气气地问。
“不用了。”萧琴微笑看着他道:“我就是过来看看小风的住的好不好。不多留。”
楚洛突然意识到,自己一副主人做派甚是不妥,赶忙解释道:“哦。啊。不是,我是穆老师的学生,由于延期毕业,学校不分配住房了,穆老师才好心收留我在这住。”
“别着急嘛,阿姨又不会赶你出去。”萧琴拍拍楚洛的肩膀示意他别太紧张。
这么一提,楚洛反而跟紧张了,随便拿过桌上的杯子仰头喝一大口水。
那墨黑琉璃杯子是萧琴送给穆临风的生日礼物,她自然是认得的,她了然却没有明说,只是道:“我只是好奇,小风这个孩子,自小就有些洁癖,不让别人进自己房间,连我都不行。他有什么不得体的举动,还希望你能谅解。”
“没,没有。穆老师他人很好。”楚洛此刻的感觉就像是刚抄完作业就被班主任抓包的小学生,特别不得劲儿。
“呵呵。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她终于结束了穆临风那个话题,转而问楚洛:“听说你是解言的外甥。”
楚洛点头。
“解言是个很好的生物学家,脾气也好,真是怀念当初和他一起做研究的时候啊。”萧琴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楚洛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又仿佛陷入回忆般发出感叹。
“您是舅舅以前的同事?”楚洛有些诧异。
萧琴点头:“二十多年前,我,解言和我丈夫穆央是一个研究室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那时候在老楼房里发现的旧照片就解释的通了。他们果然是认识的。
看楚洛那诧异的表情,萧琴大概猜到了他什么的不知道,装出惋惜的样子道:“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也是家里出了那样的事,不会流传给下一代。”
楚洛有预感,她将会讲出一个惊天大咪咪,他不明白,快三十年前的舅舅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值得穆家上下都如此执着,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她要告诉自己这些,快三十年了,该过去的不都过去了吗?
事实证明楚洛还是太天真!接着,从萧琴那豆腐嘴里,吐出的却是一把把利刃,决绝地割断两代情缘。
“解言和穆央是大学同学,感情很好。但实际上,解言对穆央的感情早已超出兄弟之情。那时候容不得这个的,学院里发现了这个事,解言就自动请辞了,当时穆央和我正参加第37次自然科学突出协商国会议,不知道他辞职。后来一直也没了联系。等到我和穆央要结婚后没多久,才听说解言做船去x国的路上遇到疯狗浪,船翻了。诶,也真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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