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研究也是为了保护他。不会让他被公司的人找到的。”
哼哼,什么公司,什么保护?楚洛已经快崩溃了,想不了许多。
他只知道,穆临风又一次骗了自己,好吧,穆临风接近自己不是想秦馨猜的那样为了得到解言的情报,而是为了什么狗屁保护?!
我t要你保护?草!老子就算被那个什么该死的公司弄死了也不会求你保护!
这时,他又受到一个短信,来自海外的“你要的资料我给你整理好放床头柜了,别忘了拿,不然论文就麻烦了。小傻瓜。”
楚洛感到一阵恶寒,深吸一口气,紧闭双眼,已经回头,双脚却灌铅似的再也迈不下去了,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好似灵魂被抽离般顿住了,待他清醒,又转过头,决绝地向远方跑去。
一场大雨把万物镀上了一层死寂,绿树萎靡了,路边草由嫩绿转墨黑,最悲惨的,某过于昔日接着阳光滋润恃宠而骄的花,如今,亮紫色的花瓣披上暗色囚衣,一片一片被深深抽离,只留下零星几片陪着的低垂的花蕊感受着凌迟的痛苦,到了最后,就连那几片也难逃死刑,最后的最后,只剩下光秃秃的花蕊孤独地承受狂风暴雨的凌虐,一旦低下了头,就再也抬不起来了。
楚洛漫无目的行走在路边,刘海耷拉下来遮住了半只眼,他感受着昏暗的霓虹灯照射在来来往往的人身上,投射出不同颜色灵魂的光,熙熙攘攘的人群啊,靠的再近,谁又知道谁呢?
他拉着箱子一直往前走,从不曾停歇,执着得好像前面有什么美好的事物在等着他,实际上,前面什么都没有。也许是他习惯了前路有谁等他追赶吧。
某处倾盆大雨痛彻心扉,某处却晴空万里“宾主尽欢”。
订婚仪式,虽然热闹,但远没有结婚那样隆重,长辈没多少,基本都是一群年轻的俊男靓女,起哄着玩游戏,又起哄着让新人亲嘴。
看着到处闪着的摄影摄像机,穆临风略微僵硬地抱起了秦馨,亲密地低下头,在接触到那殷红嘴唇之时,却像想起什么一样,木然停下动作。
“亲一个亲一个!”
下一瞬,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却自动吻了上来,穆临风的身体一僵,手一松,佳人拆点摔倒,所幸他反应够快,在秦馨快落地的一瞬间又勾住她纤细的腰,潇洒旋转后站稳,有眼力劲儿的记者朋友们早已抓了特写。
冷风肆虐侵袭每一个角落,大雨滂沱惩治见不得光的漆黑。
过于执着,以至于忘记自己整天没吃东西了,以至于没发觉自己的体温越来越高,以至于脚软了还没有知觉!他已经完全成为行尸走肉只知道往前走。
两天了,大雨断断续续在下,他还在往一个方向走,走走停停,停停走走,路边的计程车以为来客人了就问他去哪,他昏昏沉沉地坐上去说往前开。他无处可去,只想逃离这满是那人气息的城市。
周围的风景不断变化,由高楼大厦变为茂密树林,再变为稀疏村落,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
司机开始还想方设法和他搭话,他却眼神呆滞望着窗外,沉默不语,几次过后,司机也就冷下脸来。
一路向前,开到司机都不耐烦了,怀疑他是个疯子,不耐烦地问他到底去哪。
“随便。”楚洛幽幽答道。
开到一个荒村,道路崎岖狭窄,司机一个急刹车,冷漠道:“开不过去了。下去吧。付钱。”
楚洛幽幽拿钱给他,在车里那么久了,身体却仍旧冰冷,月光下的脸色惨白,眼睛里毫无生气,活像个鬼,大半夜的,挺渗人。
“神经病吧!”司机颤抖着手收了钱,逃也似地走了。
走了不知多久,天又开始下雨了。终于,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雨夜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