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梨衣伸手摸了摸画中流月的俊逸的脸庞,喃喃念出,脑中浮现出流月一言不发,倚窗举着“窥”遥望东乌的画面。
“梨衣你认识我家公子?你在何处见过他?”阿辞又惊又喜。
“流月就是你们要寻的公子?”梨衣睁着一双宝石般黑亮的大眼睛,老实回答道:“我只知道他是瑶姬的丈夫。”
“瑶姬是谁?”
“住在青邈山的狐精啊!”
阿辞似被梨衣的回答吓得脸色苍白,忽而又感觉满腔愤恨,脸色由白转红,呼哧呼哧的呼吸,狠跺了几脚,骂道:
“这不要脸的狐狸精,掳了公子不说,还”
梨衣不知所措,看着阿辞在屋里满脸气愤的打转:“还侮辱了公子。”
“我要找她拼命去。”
说着阿辞丢下手中的画卷,顾不得梨衣,一股脑冲了出去。
梨衣捡起地上流月的画像,小心翼翼的收起来,依然不明白阿辞到底在生什么气。
不过须臾,青钰来寻梨衣,带她去了正堂。
正堂里除了一脸愤慨的阿辞,其余几个东乌人都在。
青昊正在外面寻流月,一时半会儿赶不回,青钰只得再次接管这件事。
“道长,既然已经探明小儿的下落,能不能早些把他救回来?”老者搓着双手,一脸焦灼。
“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公子。”阿辞扑通一声跪在青钰面前,砰砰磕了两个头。吓得梨衣连忙从青钰身旁躲开。
此时阿辞脸上已经没有了愤慨之色,他苦着一张脸,眼中含着泪,又自责又难过:“道长,我家公子那般的人物,竟被狐狸精掳去那般羞辱,我”
“我真是该死,我对不起公子。”
“求道长救救我家公子吧。”
阿辞一根筋,听得流月成了妖精的丈夫,本能的断定他家公子吃了大亏。
“是啊,道长,公子手无缚鸡之力,妖邪掳他去不过是贪图他美色,等新鲜感一过,不是必死无疑吗!”
“求道长早日救回我家公子。”
其中一个大汉的急迫起来,忍不住道。
说完与老者对视一眼,两人心中骇然,两人想的皆是流月绝对不能死,不能死在东乌之外的任何地方,要死也要回东乌去死。
老者也学阿辞,突然跪到青钰面前,悲怆呼道:“道长,求道长悯惜,自我这小儿被妖怪掳走,老朽日夜挂念,终日盼着能将他平安带回东乌,家里的老母每日里以泪洗面,如今好不容易寻得下落,道长啊———”
“求道长可怜可怜我吧。”
青钰皱起眉,总觉得几人神色间有丝怪异。他转头问旁边的梨衣:“你认识那狐狸精?可看清楚了?”
梨衣看着流月的家乡人,他们知道流月和瑶姬在一起,口口声声话里话外都是瑶姬瑶谋害流月。
但瑶姬对流月有多好,梨衣是亲眼看见的,她觉得自己很有必要为瑶姬声辩。
梨衣看了看还跪在地上的几人哭天抢地,又对着青钰的眼睛认真说道:“道长,瑶姬不会害流月的,她要是想害他还能等到现在?”
“你不知道为了给流月治病,瑶姬受了多少苦,瑶姬她很爱流月的。”
“公子生病了?得了什么病?”阿辞哭得眼眶发红,一听到流月生病,停下哭声,一脸焦急。
“莫不是被狐狸精吸了阳气?”其中一个大汉询问。
“你们别胡说,不是这样的,瑶姬她没有”梨衣慌忙摆摆手。
老者听了,也不理会梨衣,脸上焦灼神色更甚,跪行几步,老脸不要了抱住青钰的腿,哭得让人心肝寸断:
“道长啊,我那可怜的小儿,定是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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