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自由就叫嚣着格外的不讲理来。
贺不讲理北琛狠狠抓着白端砚的手腕子,死命往他身边拽,他面上是一种近乎神经质的偏执,听起来冷静的语气下,是强撑着的岌岌可危:“外面那个女人,是不是很像姜雪雅?”
贺北琛已经全然糊涂起来,他脑子里一片乱糟糟的过去与现在。他很生气,却分不清到底是气秦观,还是气姜雪雅,还是气那些一而再再而三旧事重提的别有用心者。
“秦观,秦观你说话。”
白端砚洗到一半被揪出来,连件衣服也没空披上,就被贺北琛劈头盖脸的质问起来。
他骂了一句妈卖批给那些背后搞事的人,嘴上敷衍道:“像像像,像像像。”
谁知贺北琛一听,眼睛都红了,他几乎睚眦目裂,满心的扭曲愤怒都被他自虐般压抑下来。白端砚一看情景不好,板起脸严肃又道:“虽然很像,但她还是个冒牌的,真的。”
白端砚问r:“他那么喜欢姜雪雅?连别人认错一下都能生气?”
r仔细看了一下贺北琛的神情,觉得有些不对劲,然而它只是个ai,无法分辨人类细微的情绪,道:“或许吧,你再说两句?”
白端砚点点头,听了r的话,连珠炮似的说个不停:“我告诉你啊,这个整容啊,到底还是能看出来不一样的。就算整的一模一样,那个性格啊,气场啊,还是因人而异啊是不是?况且那个女人一看就算盗版,姜雪雅她她”
白端砚本想举出几个姜雪雅的面部特点来,无奈他确实没有那些印象。
只得胡乱说些棱模两可的话来滥竽充数:“她有一股子灵气是别人整不出来的对不对?你肯定比我清楚——”
贺北琛听着秦观嘴里不停说着姜雪雅,全然不似以往面对他的沉默,仿佛他的沉默消极,从来都吝啬于他人,恩赐般造就他的得天独厚。
他心里的苦闷抑郁有口难言,在经过无数个辗转难眠的发酵如同水滴石穿,终于在这一刻的滴穿了他严防死守的固若金汤。
他急切地吻上秦观开合不断惹他疼痛的唇,夹杂着心事大白于天下的窘迫与自甘堕落,又带着同归于尽般的引人沉沦。
白端砚被贺北琛纷乱的心绪影响,两个人之间的紧密契约,在这种事上有种事半功倍的效果。一个人的意乱情迷很快演变为两人的神志不清,哦,或许还有唯一彻头彻尾都头脑清醒的存在。
r:“心情十分的不美丽,感觉像是日了狗了。”
日了狗的r老父亲几次三番的试图唤醒他的傻儿子,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r:“没眼看。”
没眼看的r内心如同狂风过境之后,沧桑一片,打开电视剧寻求安慰。
这一夜,r彻夜无眠,看了一晚上狗血淋头的雷剧,然而再雷,它也是不怕的了!
次日,日上三竿,白端砚悠悠转醒。他旁侧的被窝里一片冰凉,可见人早就离去了。
白端砚似乎还有些没从昨夜的浪荡里缓过劲儿来,茫然的撑着床想要坐起。
可惜,这个动作尚未完成,他就被某处不可言说之地所传来的生命不可承受之痛,给打回了原地。
白端砚张了张口说了什么,却发觉因为喉咙太过嘶哑而发不出声。他清了清嗓子,好似被粗糙的砂纸狠狠磨过一通般,生疼。
不过他总算能说出声音来。
“爸c爸爸”这个声音,实在比公鸭嗓还要难听,白端砚自己都被吓了一下。
然后他继续喊道:“爸爸,爸爸,你在吗,你说句话啊。”
r幽幽说道:“怎么,你醒了。”
白端砚咬咬唇,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他颤抖着手往自己下身摸去,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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