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52.劫财劫色(第1/2页)  骆驼祥子之二姑娘日常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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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正海肩上是正团职,剿灭工党的职责所在,不可以擅离职守,哪怕急着回去结婚也不行。只好本家叔叔帮着调动,用身负重伤的理由把他换回来,再派别人去。

    王猴子得了南京的信,知道真要回去办婚礼了,紧拽住二丫不放,“你知道这个姓徐的是谁啊?你就要成亲?四爷知道吗?你这不能嫁啊!”

    说完要给四爷写信,找来纸笔又发现不会写字。赶紧叫来姨太太。

    姨太太也不会啊,王猴子气得仰倒“你不是会唱戏吗?咿咿呀呀地那个。”

    “我那是跟着师傅一个字一个字背下来的啊。”姨太太没办法。

    徐正海长腿跨进来“我来写!”然后理清了思路开始下笔——

    二丫当时心灰意冷,带着对父亲c姐姐和爱人的绝望下了汽车,想着这十几年来陪的小心受的蒙骗和苦楚,二丫头脑清醒的蹈了河。

    战国时候鲁连蹈海c抗战后有梅汝璈发声:若不能严惩战犯惟有蹈海而死。一步一步带着决心走到水中,任波浪吞没膝盖,在淹过胸口,带着为国为民的誓愿献祭生命。

    为情而死的二丫倒算玷污了这种死法,轻于鸿毛就轻于鸿毛吧,死且不顾,其他也顾不上了。二丫窒息的时候这样想,

    如果不是一双长指爪的枯手紧紧拽起了她,二丫还想反抗,淹得奄奄一息不情愿地被救了起来。

    二丫被这女人带走了,冷着眼斜她,不肯吃饭要绝食。二丫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可知道了又怎样?爸爸想把她嫁出去卖个好价钱,姐姐拿了板凳菜刀要往头上砍,情人家里长辈不同意,还只想要儿子。

    二丫齿冷,不屑那个女人的小心讨好。妈妈算个什么东西?刚生下的女儿就要向刘四爷换钱花,还耽误她寻死留在世上受罪。

    那女人脸白瘦小,可是死死看住了二丫,关在在房子里,天天靠着永定河捞鱼虾,拔野菜吃。临近冬天,湖水渐渐结冰,可那女人还是一身破衣地下水,

    二丫经过大半个月的囚禁,左等右等没等来人找她,看来刘家并不在意她的去向死活。也是,哪有大姑娘一次两次发动上百人来找呢?

    可是,二丫鼻子一酸,眼睛红了,这是去西山军营的路上,徐正海一次也不曾来找过,北平城里汽车少,一问就该问出来的呀,我就在这里的呀。

    原来他也不在意自己,他的山盟海誓都是假的。二丫永远寒了心。

    等那女人回来,二丫说“我不寻死了,你放我走,我要永远离开北平这地方,永远不会来了。”

    那女人放开二丫,二丫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一走,就是徐正海押送粮草回来钱的第三天,到底两人缺了点缘分。

    且不管他吧,二丫伤了神,精神不好有些病弱。那女人也魔怔了,跟着二丫到处走,怎么都撵不走,靠着永定河还能捞鱼吃,这一走倒要饿死在路上。

    二丫发疯,给了一碗粥让她喝,心里想,你生我一次,一条命,砸死那个灰衣人救我,一条命,我跳河你救我,是让我留在世上受罪就不算了。

    我欠你两条命,今天一碗粥换了一条,只欠你一条命了。

    日后只装作不认识这女人,让她不远不近地跟着。那女人也总是小心翼翼不敢多说什么。

    亏得二丫爱存钱,偷偷取出来,一路上花费。二丫想以后要打仗,还是到云南去安全,好像只听见过南京大屠杀和重庆大轰炸,云南多山,应该好一点吧。

    可是路费不够,一路上舟车劳顿,身体又弱了,两个女人也没办法挣钱。

    只好再想,又想逃到上海租界去,一时买不到船票,只好走陆路,谁知在罗霄山遇到了山贼。

    山贼们本来想劫财或者劫色,二丫路上花光了钱,山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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