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哭声停止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对面的男孩。起初,他也看着我,后来整张脸都红了,好像熟透了的灯笼果,低低地垂着,勾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我感觉我的脸也红了,再也不敢盯着他看,我用力的咽了口吐沫,啥也没说就慌张的跑开了。
日子在煎熬中慢慢度过,传说中的毕晓楠并没有露面,也没有出现明白推测的各种可能。我已无心恋战,期中考试在即,安心备考才是正经事。我又恢复了以前的状态,早早地起床c洗漱c吃饭,背起书包朝学校跑奇怪,从来不学习的闫乐乐竟然天天在我之前成为第一个到达教室的人,她连书包都不打开就坐在座位上吃棒棒糖,眼睛一眨不眨的目送我从门口走到座位。我坐下来好久了似乎还能感觉到背后有双眼睛盯着我,盯的我脊背直冒凉风。有好几次我想跑到她身边问她想干啥,可都没有实施。哎,我哪有那个胆儿!
后来倒是她先沉不住气了,跑到我面前说:那封情书到底是谁给你写的?我真是一头雾水。她接着问:是不是阮强?从闫乐乐发亮的瞳孔里完全能看到我张大的嘴巴,还有吃惊的表情,不是她在情书上发现bxn才让陈思猜到毕晓楠的吗?她此刻为啥又这么问?我不知所措,也许她在找茬,我想起身离开却被她拦住,看她的架势非要问出个子午卯酉,可这无厘头的问题我真的不知如何回答。
时间似乎在那一刻停止。
教室的门突然开了,进来的却是阮强。我的心莫名地狂跳起来,我以为闫乐乐会冲过去问那封情书是不是他塞进我课桌里的,根据闫乐乐的性格和以往的行事风格完全做得出来。可出乎意料,闫乐乐转头见了阮强像耗子遇见猫一样,立即松开抓着我的手,没有走回自己的座位而是跑出了教室。
阮强露出干净的笑容,说,真早啊。我突然想起闫乐乐的话脑袋一热脱口而出:那封情书是你写的吗?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这个问题简直愚蠢至极,所有人都知道那是毕晓楠写的,还好教室里没有别人,要不然糗大了。我低头不敢看他心里琢磨着接下来该说点儿啥能缓解尴尬的气氛,却是阮强先开口了,他说汤庆只叫了我的名字就因为陆续进来的同学而终止了对话。
奇怪,整个上午阮强都没有回头,无论是上课讨论问题还是下课闲侃大山,只有刑法与我和文香滔滔不绝地讲着彼此遇到的趣事儿和昨晚的美梦,内容太精彩了把上课讨论问题的时间都占用了。连文香都看出不对头了,趴在我耳边说:阮强是不是早上没刷牙呀,怕熏到咱们所以一直不说话。她又把这个猜测偷偷告诉刑法,接着我们三人笑起来,刑法笑的直拍桌子,见他的滑稽样儿,我和文香笑的更放肆了。阮强突然蹭地站起来,狠狠地瞪了刑法一眼,大步流星走出了教室。
我生气了,真的很生气,一个男生咋能这么小心眼儿呢,不就是开个玩笑吗,至于整这死出儿吗?文香说就是就是,太小心眼儿了,刑法也气鼓鼓地说要与心胸狭窄的阮强掰交。令我更生气的是刑法说话不算话,上一秒说和阮强掰交,下一秒就搂着人家去打篮球,哼,男生不但小心眼儿还言而无信。我算看透他们了。
我决定和阮强冷战到底,具体冷战到啥时候要看心情,目前我可不想和一个小心眼儿的男生做朋友。这两天他已经主动和我说过五次话了,明显的没话找话,可我就是爱答不理。中午他还放在我桌子上两颗大沙果,通红通红的,看就知道里面肯定是糖心儿的,晶莹剔透还清脆爽口,我咽了咽吐沫扔回他的桌子。他没再扔回来,也没回头继续说软话。
我更生气了。
体育老师请了病假,体育课就变成自由活动了。我纠结半天没能禁得住文香的怂恿和她跑去校门口小卖店买了只小水枪,天气这么热,玩水枪大战一定很凉爽。刚开始讲好了不能乱喷,把衣服弄脏就不好了,可真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