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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段时间我纠结的差点去死,非要选出个最喜欢的,选来选去脑袋都要炸了也没有个结果。可挑个最不喜欢的一点不用愁,当然是恨不得用板砖儿削她的吴莫愁了,那长相,那骚样儿,真给东北人丢脸,每次轮到她出场我都朝电视屏幕喷吐沫,直到她的最后一首歌《一个人生活》,让我完全不计前嫌地喜欢上了她,“爱情是个梦,而我睡过头”。
那还是在双鸭山,在文香家,其余的人都睡了,只有我抱着电脑窝在角落里默默流泪,张岭在我身旁睡得直打呼噜,而我心里想的却是阮强,想着我们的回忆,也许我们的爱情真的就是个梦,也许我们所有的少年记忆也仅仅是个梦,我之所以这么痛苦就是睡过头了,沉浸在梦中不能自拔,不愿醒来,可到底还是醒来了。
一首歌曲就能彻头彻尾改变了对一个人的看法,不管之前对她憎恶c谩骂c鄙视,甚至有掐死她的冲动,仅仅一首歌,一首引起共鸣打动人心的歌就能让她变成偶像级人物,曾经的风骚变成魅力,曾经的哗众取宠变成独特个性,人呐,真是感情用事的动物,起码我是。那张岭是何时让我转变态度的呢?他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儿让我背叛了年的感情,而在那么短的时间就爱上他了呢?
明白推了我一下说:喂,想啥呢,那么入神?我说没有,心照不宣地喝了口酒却发现酒杯空空好不尴尬,明白笑开了花,说想男人呢对不对,从实招来想的是哪一个。我瞪了一眼不理她。明白说别闹了,对了,你来这里不怕碰到张岭吗?我说张岭今晚有事儿不会来的,明白撇撇嘴:你还是怕碰到他嘛。
我说明白,我这是正儿八经问你,你也要认真回答我,你,真的爱马乔豪吗?明白愣了一下不再正视我的眼睛,她把手中的烟头儿投向远处的垃圾桶,却对我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她说你知道陈思为啥那么恨我吗,那是因为,她也爱王骁玮,其实王骁玮也爱她,要不然不会杀了隋龙,陈思一直认为是我,毁掉了她深爱的两个男人。
我笑着说那是你吗?是你指使王骁玮杀了隋龙吗?明白眯着眼睛说:你认为呢?
我说我不知道。
其实我只想让明白说出真相,隋龙死了这么久了,王骁玮也判刑了,就在刚刚我差点说出王骁玮判死缓的事儿,可话到嘴边又吞回去了,我不知道我为啥要隐瞒,可能真有些事情就是不需要理由吧,就像明白无论如何也不肯说出她c陈思c隋龙c王骁玮之间的关系。但我知道,明白绝不会做出对不起陈思的事儿,就像她永远不会做出对不起我,对不起文香的事儿一样,明白是个念旧的人,更是个把友情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人,她会因为爱情而出卖友情吗?
明白摇摇头说,哎,连我最好的朋友都不相信我,我活着还有啥意思!我说谁让你整地神神秘秘的。明白说陈年旧事,真的不想提,我说那就不提了,我也没兴趣听了,爱他妈谁爱谁,谁恨谁,谁杀谁,都过去了,陈年已过,旧事还提个屁!明白说对,啥情啊,爱啊,都去他妈的,来,咱俩干杯。
我俩一直喝到半夜才摇摇晃晃地走出酒吧,明白还要去ktv,我说算了吧,我头疼死了,还没说完就蹲在路边哇哇吐起来。明白一只手捏着鼻子一只手轻拍我的背,说你吃屎了吗?咋这么臭,我说你才吃屎了呢,明白说酒量啥时候这么差了,才喝多少啊?
坐在路边等了一个小时也没等到出租车,冻得我俩直哆嗦,东北的初冬的夜不是一般的冷啊,我俩只穿了薄薄的外套,里面的小衫也像面膜似的完全不起作用。倒是清醒了不少,明白开始兴致勃勃地给我讲她工作中遇到的趣事儿,说有次台里整个调查问卷,让记者随街采访,问题是:你幸福吗?结果被采访的市民回答的五花八门。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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