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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爱情,亲情

    张岭常说:别看今日闹得欢,来日找你拉清单。这话我不太信,想当年胡作非为的“关东大侠”如今只有罗县长过得比较凄惨,也全因他自甘堕落,不思进取。张岭就不多说了,司仪马乔豪已经在赫拉尔小有名气,何小酷在安海也能撑起一小片天,“农民烧烤店”虽然关门大吉,但谭东和海龙王都各有自己的小金罐,生活小康不愁吃穿,十年前的我也没想到十年后我能开专柜当老板。

    可世事难料,当刑法跳出窗户的刹那,想过在二十一岁的时候就告别了他短暂的人生吗?当闫乐乐登上毕晓楠的摩托车时,想过多年之后她要经历丧子之痛吗?也许应了那句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难道年少无知的我们都要在将来的某天为自己的无知行为付出代价吗?

    想到此处我浑身冒满了冷汗。

    刑法那段时间像中了邪一样,得谁给谁写情书,成了公认的采花大盗,女生见了他就跑。我问他:你喜欢那些女生吗?刑法说谁知道呢,之后吐了口眼圈儿扬长而去,我叹了口说“老头儿”你这个同桌儿得好好说说他了,阮强说我哪说得了他,他作死呢。

    晚课的铃声早已打响,我和阮强还在散步,每逢这个时刻都是我们最欢乐的时光,不用偷偷摸摸,手拉手大摇大摆地逛校园,要是被巡逻的“悬崖勒马”主任看到,撒腿就跑,天这么黑他能认出来是谁,小情侣这么多,他又能猜出来是哪对儿?我俩远远就听见四年五班窗口传开一声怒吼,不用猜都知道是海龙王,他之前抽烟把舌头烫坏了,说话大舌头连吼叫都别有特色。果不其然,声音落下海龙王从窗户跳了出来,接着是马乔豪和刑法,刑法手中拿了根棒子之类的物体,二话不说朝着四班的窗户就是砸。

    四年四班的大黑瞎子也是个闻名全校的人物,他也拎着个啥东西和几个男生从破碎的窗户中跳出来,也是二话不说抡起手中的武器就是砸。两伙人很快打成一团,黑灯瞎火距离又远完全分不清哪伙儿是哪伙儿,阮强想去帮忙,跑了几步被我拽回来,我说你要是敢去,我就和你分手,阮强看看他正在“战斗”的兄弟,又看看我,狠狠地哎了一声。

    等我俩走进的时候战争已经结束了,刑法一瘸一拐地爬上窗户,他的武器不见了,手上有血,转头之际发现了我们,他的侧脸被斑驳的夜光衬托的如死灰般沉寂,他是何种表情呢?怨恨还是羞愧,夜太黑,我没看清,阮强说他看清了,刑法在埋怨他没有帮忙。下课时我俩溜进教室,文香夸张地描述了斗殴的来龙去脉,原来四班有人骂陈思,作为陈思干哥哥的海龙王沉不住气就从窗户跳了出去,刑法他们几个都是“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的。

    当时流行认干亲,啥干哥哥干妹妹干姐姐干弟弟的,其实关系都很暧昧,哥哥妹妹地叫着没几天就变成老公老婆了,没处对象的也是一厢不情愿,另一个只能忍受着这种说不清道不明关系的煎熬。反正没有纯正的兄妹或姐弟关系。海龙王应该对陈思有那个心思吧,不过这么多年了从来没表露过,大家彼此都心照不宣。心照不宣的还有闫乐乐和张岭,他俩也拥有过风靡一时的干亲关系,妹妹经常找哥哥谈心,哥哥经常给妹妹买礼物,但因为毕晓楠,这对比亲兄妹还亲的兄妹彻底撕破了脸。

    闫乐乐重新出现在公共视野之中是在一个礼拜之后,我们都以为她和毕晓楠私奔了,何小酷说在“情侣桥”上看见他俩踏上了开往北京的长途客车,时间c地点c衣着打扮c所带的金银细软诉说的仔仔细细有理有据,还说闫乐乐一直哭,不大愿意上车的样子,备不住是被毕晓楠绑架去的。

    当所有人都相信闫乐乐被毕晓楠拐跑了,拐去首都的时候,她却在教室里露面了。那天早自习的下课铃声响起后,我刚想趴课桌上睡觉就看见了门口的闫乐乐。她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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