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男人笑着应了一声,接过杯子。
青年蹭到金侁旁边,小声说:“还没收钱呢。”
“院子里有新车。”金侁一语戳破。
“那是房客的车。”
“不是我的车,钱已经都给了。”男人瞥了一眼青年。
青年已经快速遁到门口了,马上就溜走了。
“如果那样的话,把钱退给你,你还是出去吧。”金侁毫不客气。
“虽然我能理解,”男人拿出一张纸,“但是已经在合约上盖章了。”那张纸正是租赁的合同。
但是他话音刚落,那张纸就凭空冒出火花,燃烧起来了。
他看向金侁。
金侁做了一个枪的手势,迎着他的目光,还挑衅地吹了吹自己的食指。
“希望不是重要的文件。”金侁得意道。
“刚刚那个是复印件,原件在中介公司,行李明天会送过来,已经都安排好了。”所以你别忘想赶我走了。
男人的潜意思他一听就明白,心里有些恼火,他催促着:“喝完咖啡就走吧,我也只能请你喝一杯咖啡了。”
“进去收拾行李吧,都已经住了二十年了,现在开始收拾也行。”男人露出笑容,“友好”地说。
“准备晚上看鬼点灯吗?”金侁面无表情。
男人终于有些认真起来,“应该清楚和地狱使者的合约吧?不要这个房子,带走刚刚出去的那个人。”
如果合约不履行,那就带走青年的命。
金侁看了他半天。最终还是妥协了,“没办法了,有很多空房间,用吧,就当是自己家。”
“是我家。”男人反驳。
“我家。”金侁挑衅着,“如果能把鬼从鬼屋赶走,你倒是试试。”
两人对视着,沉默良久。
那边金侁的生活里多了一个不速之客,过得颇为热闹。
这边池佑泽这里,也不是很太平。
姨母一家消沉了一段时间,似乎还是不甘心,最近又开始闹腾了。
找茬c挑刺,都是常态。
好在有池佑泽强势的保护,姨母一家倒是不敢像之前那样对恩倬动手。
池恩倬这些天却一直对金侁念念不忘。
这天在放学路上,她又说起了金侁。
“小泽,你说,他到底是不是鬼怪呢?”这个问题也困扰她好几天了。
池佑泽回答她:“应该是吧。只是他一直没有明确承认。”他转头看着右侧的池恩倬,“姐,你还没有告诉我,鬼怪新娘的事情。”
池恩倬一拍脑袋,“忘了。这个事情也是从很小的时候开始的,那些鬼都说我是鬼怪的新娘,就是因为我脖子上的那个胎记,那个胎记你也是知道的。”
池佑泽从小与她一起长大,确实也看到过那块胎记。
只是他不明白,那块胎记跟鬼怪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就因为它,池恩倬就被那些鬼认定是鬼怪的新娘呢?
“鬼怪的新娘,是有什么特别含义吗?为什么会有鬼怪新娘这种身份呢?”他问恩倬。
恩倬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鬼怪新娘是跟鬼怪有特殊牵扯的。”她有些兴奋,“小泽,如果我是鬼怪新娘,那个大叔是鬼怪,他一看就那么有钱有权,肯定能帮到我们的。至少不用像现在这样,找个兼职都这么难”
她说着,突然惊叫一声,懊恼地说:“我前几天把他召唤过来,居然都没有问他我的那几个愿望的结果!他既然是因为我许愿而出现的,怎么样也应该帮我实现一下愿望吧!”她当时只顾着鬼怪新娘的事情,完全忘记管那三个愿望了。
特别是找兼职的愿望。
她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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