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来得及把裙子还给赤司,也没来得及去质问赤司,就到了周末,我匆匆忙忙地穿着平常的衣服出门。
一打开门口,我就碰到了赤司,他穿着休闲服,整个人懒懒地斜倚在门框,嘴角的轻笑得体。
听到门开时,他从手机中抬起了眸子,向我望来,朝着我露出一个清浅的微笑。
“下午好。”
我一边往着头上插着银色金属羽毛发卡,一边疑惑地问:“下午好,赤司,你来找我有事吗?”
赤司走了过来,他的指尖插入了我带着被水雾喷过带着凉意的长发,帮我扶正了歪斜的发卡,才回答我的问题:“你不是要去东都水族馆吗?我送你去。”
我被惊住了,以着拒绝的语气道:“不需要,我可以自己坐公交。”
赤司嘴角勾起了浅笑,他以着淡然的口吻说:“我只是顺便有事去下东都水族馆,它是我们赤司家与铃木家合伙开的,我今天的工作恰好是这个,得去一趟。”
我没有再说话,就被他给拉上了车。
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对于我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的我并不想要太多赤司的照顾。他过分到生活中一一巨细的照顾,让我觉得自己像个没有任何本事的巨婴。我想要的是可以跌跌撞撞的成长,并不是让人一直把我扛在肩头上走着。
“赤司,现在的我,并不是你的保镖,仅仅是你的朋友,你不用对我太好,知道吗?”
赤司望着车窗外的视线收了回来,他静静地凝视着我,用这一种陌生的目光看着我,似是从来不认识我一样。
“我以为你会接受的。”赤司平缓地说,“而且,这样有什么不好,可以省很多事情。”
“这样的省事情包括你送我裙子吗?”
“那条裙子很适合你,而且,我的女伴也是你,这也算是我的事。”
“那我又该以怎样的理由去接受你的裙子,那条裙子太过于贵重,根本不是我们这样的关系可以承受的起的。”
赤司像是听到了好笑的笑话一样轻笑了声,却让我心里如被火灼伤一样难耐和不堪,哪怕我知道他并无恶意。
“为什么以前那个家伙送你东西,你会接受,我却不行?”赤司的语气倏然变得锐利,就像一把出鞘的刀,甚是伤人,“况且,我说过,我对你的心意跟那个家伙一样。”
“那个时候的我还不懂男女关系之间应该保持的尺度,也不知道一个人在世间上应该是独自自立,不能总是依靠别人的帮助。”我深呼吸一口气,用力地将那些心底的话说出,“我有些失望,赤司,我以为你会明白我的用意。我不想,觉得自己像一只被豢养的金丝雀一样,你明白吗?”
从很早开始,我依赖着库洛洛,伊尔迷,换了一个世界,我依赖着赤司征十郎。我不懂的事,我永远都会去询问,从不会自己找答案。我想要去看许多风景,旁边总不会缺少陪伴的人。我总以为这些人都是缠着我不放,可实际上是我缠着他们不放,害怕着身旁景色冷清,所以不会尝试一个人独立前往。
这样的我,脆弱又渺小,时时刻刻有着一种顾虑,害怕被抛弃的顾虑。而那种顾虑的源头,其实就是我依赖性太强罢了。
兜兜转转,始终不过是我在作茧自缚。
赤司没有再说话,仍旧用着那种陌生的目光看着我,像是在看着遥远的地方,又像是要把我镌刻进他眼中那般认真。
半响,赤司才轻声回答:“我明白了。”
到了东都水族馆,绿间看到赤司,只是眉毛微微蹙起,也没有说什么话。
我记起了第一次跟绿间去游乐场时,赤司也在场,两次与绿间相约,赤司都在场,确实让人头疼。好在,赤司很快就离开了,留下我和绿间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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