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是什么人啊?你们这是非法囚禁,小心我告你们的啊!”中年男子的家中突然闯入一群黑衣壮汉,不发一言拽着他就往往外走,他眼中不由自主的就透露出些许恐慌,难道事情被发现了?
不多时,中年男子就被带到一间暗室,狭小黑暗的屋子里只有一个小小的窗户,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暗室里,中年男子双手双脚都被死死束缚在椅子上,他被阳光刺得只能微微眯起眼,看着窗边浮尘在阳光周围漂浮,如同他此刻的心一般忐忑不安。
不知过了多久,中年男子的耳边终于传来了一阵阵脚步声,他的心一凛,终于来了!
“刺啦!”
暗室的铁门陡然间被打开,室外透出刺眼的阳光使得中年男子忍不住紧紧闭上双眼,紧接着他就听见一阵阵整齐的步伐透入暗室,但其中唯有一阵“咚咚咚”的不和谐的脚步声却使得中年男子的心抖了又抖。
又是一声“刺啦”,暗室的门被紧紧地关上,中年男子这才睁开双眼。
两排黑衣壮汉整齐地站在中年男子的两侧,可是他的眼光却被他正前方的那一道身影吸引了,无他,只因那个男人,不,或许应该称之为青年的人实在太夺人眼球了:
青年身着黑色衬衫,黑色西装裤,仿佛与这片黑寂的空间融为一体,但他的皮肤又实在太过白皙,即使在暗沉的空间里也遮掩不了,反而愈发被衬托,恍若明珠蒙尘,青年的气质实在太过清冷矜贵,仿佛是个无害的贵公子,但中年男子却一点也不敢轻视青年,能在光天化日之下绑人的人怎么可能无害呢?
而那人赫然是苏暄!
“梁先生,是吧!”苏暄终于开口说话,声音清冷就如同他这个人一样。
“你,你是谁?你为什么要绑架我,你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中年男子扬起脖子理论。
“呵呵,没想到梁先生竟然还懂法,着实令我吃惊,那你昨日又为什么要撞人呢!”
苏暄低沉的嗓音如同大提琴一般优雅内敛,却让中年男子的背后冒了一身冷汗,他果然是为这件事而来!
“昨天警察都调查过了,我是酒驾,加上刹车失灵了,不是故意伤人的,再说了,被撞的那个人有没有死!”
“啪!”一个黑衣壮汉突然上前狠狠打了中年男子一巴掌。
中年男子顿时吐出一口血,他能够感受到他的牙齿都碎了,“你,你怎么能,随便打人!”
“不是故意的?那你父亲拖欠的医药费怎么不早一天不晚一天就在撞人之后突然还清了呢?”
“我向人借的不行啊!”
“借的?呵,真是个好理由。”苏暄语气中满是嘲讽。
“咚咚咚!”青年从上首一步步走到中年男子面前,从口袋中掏出一双医用手套,慢条斯理地戴上,对着旁边的黑衣壮汉说道,“刀。”
壮汉毕恭毕敬将一把锃亮的手术刀递上,苏暄接过手术刀,在手中漫不经心把玩,慵懒地对中年男子说:“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说吧,究竟是谁指使你的?”
中年男子身子一抖,但还是使劲地摇了摇头,“没有人指使我!就不是个意外!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
苏暄没有说话,只是黑眸轻蔑地瞥了中年男子一眼,然后伸出手术刀在中年男子手腕的皮肤上轻轻打转。
中年男子顿时感觉他手腕上像是有一条冰冷的毒蛇缠绕,他的心在不安地跳动,“你,你究竟要做什么!”
“我给过你机会了,可惜你没有把握住。”
苏暄话音刚落,中年男子顿时感觉手腕一阵剧痛,滚烫的液体顿时从他的手腕中缓缓流出,中年男子顿时就知道面前的青年究竟做了什么,他忍住疼痛狠狠地骂道“你他妈就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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