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头现在何处?”王夫人问忙活点蜡的金钏儿,“在老太太那儿?”
“老太太说今儿天不好,免了姑娘请安,姑娘在屋里歇着。”金钏儿回。
王夫人一想,说:“你去叫她过来。”
金钏儿怔了怔,搁下拨灯芯儿的签子,福身往外走。
“等等。”王夫人改了口,“风停了再叫她来,就说来用晚饭。”
金钏儿停了脚,狐疑地看了看王夫人,只觉得左脸辣辣地疼,应下不敢多想什么。
炕上,王夫人回想梦里的场面,只记得贾珠和贾探春了,另有个着紫衫的男子,她怎么也想不起面容来,很疑惑。
梦不可能那么真实,但找来贾探春试探试探总没错。
方才王夫人魂魄回体之际,杜蘩和秦是之他们便退出了屋子。
贾琏用极快的速度摆正了东倒西歪的装饰物,又将门关好,使得屋里像没进过人一样,才让王夫人有做梦的错觉。
杜蘩没瞧见贾琏行动,不然又得惊讶一把,还得有换“僚机”的想法。
贾珠趁乱往东南方向跑,冷不防被杜蘩用捆妖绳套住揪了回去,杜蘩顺势绕啊绕,直接把贾珠缠成了金黄色的大虫子。
“小样儿,你往哪儿跑。”杜蘩扎个死扣,一手拿贾珠,一手扯贾瑞,呼呼两口气:“逮了你俩,我看那个什么'主人'来啥劲。”
贾珠有发狠的迹象,让仙绳捆着嘛法子没有,就剩暴怒。
秦是之拿出一粒红色药丸,跟给贾瑞吃的一样。他给杜蘩道:“让他把这个吃了,他便安静了。”
杜蘩打量一下,接过说:“不会有啥副作用吧?再伤了他。”
“你想他一会子被控制,大可不吃。”秦是之说完,抬脚越过门廊,接着往东南方向去。
“小气,问一句还不行了。”杜蘩哼哼。
贾琏笑说:“秦兄倘若杀大哥,动手便好,不需用药。”
杜蘩不服:“那他昨天还整那符害的我拉肚子呢,那不是副作用?”
“你有按我说的喝了热黄酒?”秦是之的声音飘来,杜蘩没音儿了。
原来那符非得用热黄酒配啊
贾琏清咳两声道:“我方才已让丫鬟配了热黄酒与嫂子喝。”
杜蘩很窘,呃了一声,捏着贾珠的腮帮子把药硬塞了进去,一手牵一个往前走:“快走吧,你家危机还没解除呢。”
贾琏轻笑,随即跟了上去,还是闲庭细步的模样,好似这家里的危机就不该他的事儿。
“呐,一会儿你帮忙看着这俩,我和你秦兄去破阵。”杜蘩说。
贾珠原来挺闹,吃了药消停多了,让往哪儿走就往哪儿走,就是瞧着傻里傻气。
贾琏怪可怜他这大哥。
贾珠多清白本分的一个人,落得这下场,贾琏唏嘘之外庆幸自个儿没贾政那样的迂腐爹,虽然他那个亲爹也不是什么好人。
这个年代,男儿追求功名利禄,贾琏却是异类,宁可闲云野鹤,也不愿去读那劳什子的四书五经。他这思想跟贾宝玉挺像,却也不同。
贾琏没那么多儿女情长,平儿除外。
“我跟你说话呢,你想啥?”杜蘩仰着头瞧贾琏,“想你家平儿呢?她没出来乱跑吧?”
贾琏收了心绪,接一绳一链:“平儿去东府了。”
“人不能碰锁魂链,我过会儿拴上,你在旁边看着。”杜蘩只把绳子的一头给了贾琏,又道:“我们打起来,他俩要是暴动,你是普通人,能躲就躲。”
她这话颇有叮嘱小辈儿的意思。
贾琏又别扭上了。
他三妹妹叮嘱小辈儿似的叮嘱他?这感觉很怪。
不过杜蘩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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