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是可以去马场吗?”这阵子被“白马王子”的故事蒙了猪油心的黑泽充满期待地问。
“嗯”赤司诗织作思考状,等到孩子瞪得眼睛都快酸了的时候,她才慢悠悠地说,“不可以哟。”
黑泽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灰败下来,“不”“可”“以”三个大字如同千斤大锤般砸在他的小身板上,直把他压缩成了一堆沙子。
赤司征十郎安慰性地把黑泽往自己那边牵了牵,随即迎上母亲的视线:别玩了,母亲。
哎呀,这算是心疼了?赤司诗织为儿砸“见友忘母”的行为感到迷之兴奋,她递回相机给等候在一旁的女仆,开口赶两小孩去换衣服,按她的话来说,今天就是出来拍照的,拍完一套换一套,绝对不重样。
黑泽十分惊恐地注视着赤司夫人自豪的大拇指,可怜巴巴地对右肩贴着的赤司说:“我们要换多少次衣服?很累的,医生叔叔说过我还不能做太剧烈的运动。”
那你还整天嚷嚷着去马场?
赤司半晌无语,领着人往更衣室走:“母亲在唬你,你越慌张她就越开心。”
“真的?”
“骗你有什么好处?”
“那你还真了解你母亲啊,不愧是大魔王!”都是有遗传的。
“嗯?”
“没,我什么也没说!”
“阿征,你好像有小肚腩哎。”黑泽作死地戳了一下赤司柔软的小腹。
更衣室内安静了三秒。
赤司三下五除二地拽下套在头上的衣服,稳稳地拉到肚子下面。他那赤色的眼瞳紧紧盯着黑泽,把人吓得退了好几步之后,才从嘴里施舍般地发出了一个语气词:“呵。”
死定了。
黑泽举手投降,老实的让赤司包办了他的换衣工作。
等到身上只脱剩一条纯白色的棉质小内裤——就那条刚进门就被赤司甩在手上调戏的那条——的时候,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刚刚到底说了些什么话。
阿征你那是什么眼神?啊?!瞧不起白斩鸡是不是?
别看了我就是比你瘦不服来战!
我错了我错了别挠我痒痒了哈哈哈哈哈
大魔王无情地□□手下那只小鸡仔,并没有多少快感。
他的目光投向自个儿被衣服遮盖住的部位
确实,胖了。
赤司征十郎一向无惧于承认自己的不足。
绝对,要练出肌肉来,好好地嘲笑某人。
↑以上,即是赤司巨巨日后在篮球队中混的风生水起作威作福的原因(开玩笑的)。
最终,赤司脸上带着疑似胜利的微笑,身后跟着一只受气的小媳妇,大摇大摆地走到赤司诗织的跟前。
唔?赤司夫人微微弯腰,凭借身高的绝对优势看清了儿砸耳后的薄红。
害羞?
她又侧头向满脸通红的黑泽,只见后者眼泪汪汪,一幅做死不成反被整的样子。
哎呀,真可爱呀,这两只小家伙。
一个橙色球体静静地躺在地上,圆圆滚滚地,无比讨喜。
至少,它成功地让黑泽“不计前嫌”地挂到了赤司身上,他努力地保住最后的矜持,向赤司诗织行了个小小的绅士礼,之后就再也忍不住拉起旁边的手,缠着要人带自己起飞。
“咦~之前不都不让我碰的吗?说什么是伯母给的礼物”
“之前不熟。”
“那现在呢?”
“自己想。”
赤司向母亲打了声招呼,在球上轻轻一拍,篮球便乖巧地反弹到他的手里。顺手塞到黑泽怀里,让那双属于黑夜的眼睛里盈满星光。
“‘我会看着良,就让他玩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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