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把它带回去深入研究,连夜做了几种运输途中不损坏立佛的方案,但因为没条件只得等外边设备进来。没想到等待的途中接到沙暴预警,怕现场被毁坏,我们想了不少办法都没用,最后不得不暂时用沙封起来。”
后边的事很清楚,等沙暴一过,立佛已经不见了。
能留着才怪。
李慕白最后那句话没有说出口,只问了句:“放回立佛的事有谁知道?”
“我跟老赵,就我们两个。”
卫东青脸色一变:“老赵是个老实人,绝对不可能是他!”
“那你呢?”
曾阮自言自语,倒还是被他听进去了。卫东青仿佛受了莫大的耻辱,两眼一瞪:“你什么意思?”
“我妹年幼不懂事,曾阮,道歉。”
明摆着把人拉过来教训,却拉到了身后。若不是知道两人一路的针尖麦芒,孙一翔还真以为老白要护犊子。
曾阮脸颊鼓鼓的。
李慕白斜眼。
卫东青自己找台阶下:“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哈哈。”
李慕白转得也很快:“是您大度。”
卫东青也只有硬着头皮背了“大度”这个词,心地想着咋就不训她几句呢?
“那除了你们,还有谁看见过?”
“为了保密重新入土都是晚上的事,再后来为了掩饰,我们用陶土弄了个假的套袋里,一直放车后排保护着。”
李慕白点头。
太阳有点烈,大家都很累,现场只有机器在运作,发出枯燥的呜呜声。
“这沙还要抽多久?”
“应该快了。”
曾阮抬头看久了就想流泪,索性用手搭了个棚。
参差不齐的胡杨树干根根笔直,这种植物传说千年不死,死后千年不倒,倒后千年不朽。
曾阮忍不住上去摸了把,经历千年风雨,上面留下了一道道风沙打刮的痕迹。
她抱着那根摇了摇,都是怎么固定的?
“哎哎哎,别乱动。”
卫东青呵斥她:“懂不懂规矩?这些柱子能乱碰吗?要不是下边都定了楔子,倒了怎么办?”
曾阮眯起眼睛。
李慕白看了她一眼,她才松手,乖乖站在边上。
而后又忍不住拿胳膊碰边上的孙一翔。
“老孙。”
孙一翔转过头:“干嘛?”
“你看前边的柱子。”
“一样粗啊。”
“不,是顶上。”
孙一翔仰着脑袋,看得眼泪都快被晃出来了,终于啊了声。
“红的。”
没错,曾阮也看见了,那根柱子的顶部有一团暗红色,在日照很强的地方不盯着仔细看,压根看不出来,也不会注意到。
两人跟发现新大陆似的靠近那根,而差不多离了一两米的地方,曾阮跟猴子似的蹦老高后退。
毫无防备的孙一翔后知后觉,一脚踏进了松软的沙里。
“哎?”
“哎哎?!”
孙一翔以为只是沙层厚了点,没想到快陷到膝盖了都没有停止的迹象。他叫了几声,李慕白放下手里的东西火速靠近。
“怎么会事?”
曾阮一把拉着他,而后指着前方:“他陷下去了。”
大家都有眼睛看得见。
卫东青紧张地靠近:“你怎么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哎呀这可怎么办?快,快把人拉出来啊!”
孙一翔下半身已经陷进去:“老白!救我!”
一直在这里工作的几个人面面相觑:“这什么时候多的流沙坑!”
沙漠之中最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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