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开,但见她的样子犹豫了下,这一犹豫就被她一脑袋又撞倒在地,先前还隐隐作疼的胃又开始疼了。
让了她不是纵容她,等曾阮抓了会,他握住她的胳膊:“你闹够了没!”
“没够!啊啊啊没够!”
然后拿头当武器砸下去,李慕白捂着鼻尖转头:“卧槽!”
两人在土里翻滚了好几圈,曾阮跟八爪鱼似的抓在他身上,抠他嘴角又抠他鼻孔,套路猥琐又刁钻。
最后实在是受不了,李慕白觉得自己是鬼迷了心窍,才站在那里让她撞。
他抓起她两搭子破布衣服,将曾阮的手绑在身后,再压在身下。
“还安不安分?”
曾阮脸颊贴地,开始扭:“叫一声曾奶奶我就安分!”
“老子让你知道,什么叫李爷爷!”
李慕白把曾阮翻过来,为了固定直接按向她的胸,而后两人都蒙了逼。
肌肤光嫩,手感温热,虽然小,但是已经有弧度了。
“你——”
曾阮见他还盯着看,使劲用头撞他脸,“李慕白你臭不要脸!”
李慕白抹了把鼻血,侧头吸冷气:“你内衣呢?”
曾阮挡不住又贴在地面上防走光:“问我?刚才把它当绳绑不挺顺手吗?!”
男人破天荒没话说。
他丢了曾阮那双烫手山芋的手腕,黑着脸把外套扔过去:“穿上。”
曾阮愤愤地套上李慕白的外套,把拉链一直拉到了下巴,确认捂得严严实实的才转身。
这么一闹,两人都累成狗。一左一右翻身仰躺在地上,仰望夜空里最亮的星河。
等休息够了,李慕白先起来,脚尖碰碰地上瘫成一团的家伙:“走了。”
曾阮闷声不吭地爬回车前,抱着胳膊等开门,而李慕白却皱起眉头摸遍了身上的包。
“车钥匙在不在你那?”
曾阮找了下外套,没有。
“你把钥匙弄丢了?”
真是
李慕白烦躁地抓了把头发,什么时候弄丢来着?下车情急去抓曾阮,然后一路小跑到底下,期间又闹了一场,估计掉下边去了。
他拉了下车门,关得死死的。
钥匙不在这附近,李慕白认栽:“我下去找,你在这等着。”
曾阮瘪嘴,蹲在地上憋成河豚。
可当他下去十分钟,二十分钟,一直到三十分钟都没动静,曾阮觉得不对劲了。
“李慕白?”
她站在风口上开始喊。
没声音。
曾阮顿了顿:“李慕白,你别闹了,找到车钥匙就回来,找不到我也不会把你怎么着!大不了就地打地铺,又不是没做过!”
下边还是没声音。
遇到什么灵异事件了?
曾阮皱眉。她没手机,没电筒,夜色下黑洞洞的什么都看不见。而李慕白是带着手机下去的,手机光呢?怎么也没了?
“李慕白!”
曾阮收回当扩音喇叭的手,彷徨着准备找下脚点时,一束光跟天使降临似的从那边亮了起来。
去而复返的李慕白轻松跃上斜坡,只穿着短袖的他额头竟然带着细密的薄汗。上来后也没一句废话,闷头打开后备箱里开始翻东西。
曾阮跑过去:“你做什么?见鬼了?”
男人找到两个瓦数强力的电筒,侧头,深黑的眼底迸发细碎的光:“比鬼还稀奇的东西。”
曾阮一咕噜起来:“找到老鹰翅膀了?!”
“不是老鹰翅膀,是两尊佛像。”
“佛像?”
“手机电筒看不太清,再去一趟。”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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