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令人不安的是,照明弹消失的瞬间,我还看到巨碑与黑暗的交界处,趴着许许多多的红色小点!依据现代人凭楼眺望的经验,那些东西应该都有一个成人大小,而且在缓缓的蠕动。它们……又是什么?
其余人也震撼于眼前所见,面色凝重。良久,严以宽缓缓站起身来:“此处绝非火山喷口,而是某种凡人无法理解的所在。”
猴大嘴一屁股弹了起来:“可不咋地,严老,我们在平顶山那旮遇见的就是这玩意儿!”一边说,他一边用眼神示意我接茬。我连忙点头道:“不错,那种浓雾一样的黑暗,似乎能吞噬光线,颇为恐怖。”我实在不愿回想当时的经历,只是简单的用“恐怖”来形容。
“咱们再打一枪的啦,看看到底系什么东东啦!”听我们说的玄乎,辛紫菲反而来了兴致。
“不可,我等还需探查前方的人面巨岩,照明子弹只余一发,当做保命之用。此处深渊实属诡异。便是观天博物志中也无记载,更非一朝一夕所能探明,我等且不可与此处浪费时间!何况!”严以宽话锋一转。“巨脸石雕悬挂于此,怕是与下方的深渊脱不了干系,我等且行且探,定会有所斩获。”
其余人听罢纷纷点头。确实,这深渊又深又广,我们没条件,也没能力去深究里面的门道,不如保存实力探查我们能够到达的巨脸石雕。
众人将空空如也的背包留在原地,然后把工兵铲之类的工具收拾妥当,这才沿着粗大的铁锁链走开了。
说实话,这种行走的经历我还是第一次,一开始走的就跟日本歌姬似的,各种小碎步。别人也都一样,亦步亦趋的往前走,毕竟铁链下方就是万丈深渊,看上一眼都会让人腿肚子发软。好在这些粗大铁链颇为稳健,人行其上没有丝毫晃动。走了几步,我们就习惯了。
失去了提心吊胆的感觉,众人方才静下心来思考一路上的所见所闻。默默走了片刻,谢辉最先开口:“严老师,您说魏成的理论是不是真的?”
严以宽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又摇摇头:“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尚早。虽有八碑为证,然其上碑文尚未破译,吾不敢妄下断言。”
不得不说,这些做学问的老教授实在是谨慎,那么明显的证据摆在眼前还是那么小心。
“别说,我瞅着那无字碑还真有点瘆的慌。那么大个玩意儿,上面还有些小红点儿。哎呦。。。。。”话到最后,猴大嘴夸张的打了个哆嗦。
“快得了吧,一个石碑也能把你吓成这样?还自称党国,我看裆裹倒挺合适你。”赵七娃仍然奋战在挤兑猴大嘴的第一线。
“小犊子,句句话呛你侯爷啊。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四天不打,卖爹卖妈。嘴上再没个把门的,小心侯爷没收了你们的三日月宗近!”猴大嘴立刻换上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他的话当即引起了众人的兴趣。辛紫菲掏出短刀问:“听你们说这把它叫三日月宗近,森么来历的啦?”
猴大嘴见众人都看向他,就满脸神气的讲了起来。当然,从他嘴里出来的东西已经与事实偏离太远了。我实在懒得听,便把心思拉回正轨,整理起心中的疑团。
这一路上的疑点颇多。庞大的生物,深渊,巨脸石雕等等。其中唯一有点眉目的,大概就要算这八尊石碑了吧。根据魏成的说法,前七碑都是被三皇五帝所立,其碑名也隐隐的透漏出一些信息。比如殉焰碑,气行碑,离人碑,大概就是关于火焰,空气和人类的记载,里面的内容想想都让人觉得好奇。不过这些远比不上无字无终碑给我带来的震撼,试问一个没有字的石碑如何能够记载传承?而且“无终”两字又做何解?是指不死还是永恒?我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再看严以宽也是双眼空洞,魂已经飘到不知哪里去了,暂时不会为我解惑。我索性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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