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平庄主……是想以我为礼,进献给他,好做自己追名逐利的踏台。”
上官耀华恼道:“卑鄙无耻!四大家族给人传得神乎其神,却原来是要依靠恶势力存活的蝼蚁之辈!阿雪,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了你……”
南宫雪望着他,凄恻一笑。上官耀华脸庞登时涨得通红,两人都很清楚,以他这一点微末功夫,混战中自保尚且是个难题,还哪有可能再去保护旁人?与此同时,一股好胜之心陡然涌起,暗道:“连自己最在意的女孩也无法护得周全,还算是个男人么?不如死掉的好!”毅然道:“总而言之,我一定会保护你!哪怕是拼上我这条命……”
南宫雪眼眶微微一红,上官耀华知她必是想起了一年前,为救她而死的陆黔,无意中提及她的伤心事,极感过意不去。看着她在面前微微颤动,却又极力抑止的双肩,在她柔弱的肩头,不知承受着多少难以言喻的重担。只想将她揽进怀里,即使让她痛痛快快地哭上一场,也是好的。
但在她面前,自己似乎格外渺小,她若是高贵的女神,自己便是地底的淤泥。实不敢贸然示好,亵渎了她的圣洁。
静默了好一会儿,南宫雪忽道:“是了,你注意到那位平公子……哦,现在该称她平小姐了……的穿着没有?换回女装后,呈显的是少妇打扮……只不知她的丈夫是谁?”心里不知怎地,总有种极其不祥的预感。如同一把极钝的刀子,正在寸寸割啮心脏。
上官耀华一听话题扯到平若瑜,登时无名火起,道:“那个女人,兴起时可以随意换作男装,这会儿不知哪根筋搭错,改作少妇打扮,又有什么古怪?只怕是你想得太多。”
南宫雪摇头道:“不是的,你不了解女孩子的心情。女扮男装,倒非仅此一例。但一位待字闺中的姑娘,不论如何易容改装,即使扮作白发苍苍的老婆婆,也不会扮成新媳妇……定然事出有因,我只怕……只怕……”
上官耀华见她吞吞吐吐,始终不敢开口,皱眉道:“你想说的是,只怕那新郎官就是李亦杰,是不是?恰好平家小姐公开招亲,他又恰好赶去看热闹,再怎样也没有这般巧法?我给你说,他要是能给这样的女人轻易迷住,就是个全无眼光的大混蛋,也就不值得你爱了。”
南宫雪叹道:“我所担心的,还不仅是如此。那平小姐个性洒脱,从没有一点想安定下来的样子,她又是平家庄的千金,平庄主全没必要将她草草嫁出……四大家族有意入主中原,只怕连她的婚事,也能取利用之处。如今的女孩子,哪里有半点地位?如此说来,她也是个可怜人……”
上官耀华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便同七煞魔头一样,根本就不值得同情!”
正说着话,身旁忽地响起一阵怪异骚动。两人一怔,同时转身,只见右首暗影中原来也是另一间牢房,数十名衣衫各异的囚犯困于其中,头发蓬乱,服饰邋遢。双眼无神,目光涣散,都是给两人话声惊醒,一齐围拢上来。好在当中另横着一排铁栏,暂时阻隔开来。
然而这一群人身子扑在栏杆上,不断前仆后拥,枯瘦的手臂从缝隙间穿出,五指徒劳的屈张着,想抓住一切可供攀附之物。面上都露出种刻骨的仇恨,嘴角流涎,口中发出荷荷怪声,犹如等了数千年的阴魂饿鬼,欲将两人抓去生吃一般。
上官耀华与南宫雪同时惊起,因入庄前,身上兵刃都给人搜去了,无以借助。却仍是本能的摆出防御架势,指望着先以气势夺人。
外观看来,这群人都露出种极深倾颓,纵有武功,也施展不出多少,必将大打折扣。单打独斗自是不惧,就怕他们一拥而上,给那群腐尸般的手指沾上身子,直要一辈子留有阴霾。上官耀华当先喝道:“你们是什么人?意欲何为?”
这一群人桀桀怪笑,议论中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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