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表白的姑娘家,扭扭捏捏的,没出息。到底是哪一字?”众人中也七嘴八舌一片响应。原翼道:“既然根本不肯动脑,那先前又作何想?随便找一条路就上去?好,我就告诉你们,这话的重点在于‘追魂’二字。”
陆黔冷笑道:“公子爷,有话别说半截,成不成?到底是‘追’还是‘魂’?”原翼道:“我说得还不够明白?是你理解有偏差罢了。两个字彼此不分大小,都是重题。”
人群中免不了又是大片嘘声,每次想认真听听他的高见,最后却都是些无稽之谈。陆黔道:“这句话重心只有一个字,正确的通道也只一条,你到哪儿扯出两个字来?”
原翼道:“通道只有一条,那不错,便是在两条路之间。”他此前也说过不少荒诞之言,最终所证实的却是从未错过,这次又是信誓旦旦。陆黔时常是底气空了,嘴上却不肯输却面子,道:“那不过是你的想法。机关是穆前辈所设,难道她的话还会有错?总比你这个半吊子了解得清楚吧?”
原翼冷笑道:“哼,我是半吊子?你不妨再仔细瞧瞧木片,穆前辈几时说过重心仅得一字?”这话的确不假,那木片中连图形破解后成字都未分说,那一字之言,更是无从说起。
程嘉璇看众人仍是对原翼满怀疑虑,正好是个自己大表忠心的好机会,连忙趁着队伍松散,也挤到最前,急急说道:“原翼哥哥,不管别人怎么说,我都是相信你的。你说怎么走,一定就是怎么走。”
陆黔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又想起刚才危急中,也是原翼及时救了她一命,稍一推想,道:“这位公子爷,你贵姓原是么?我就称你一声原公子,怎么,你认得那倒霉丫头?”
原翼看也没看程嘉璇一眼,淡淡的道:“就算认得吧。”话里全无老友重逢之喜。语气就如一盆凉水,浇得程嘉璇心里空落落的。
陆黔冷笑道:“那你可要倒霉了,她是个扫把星,你既然认得她,就随时霉运缠身。即使那道路本来确是在两列之间,给她一说,倒反而不在了,你可千万小心。”原翼淡笑道:“对一个女孩子,要是没什么深仇大恨,话也不必说得太毒。你尽管放心,道路当然是固定不变,它又没长脚会飞。不过倒要多谢你的关心。”
陆黔道:“哈,你还道我是关心你么?别自作多情了,我是怕你开错了机关,害我也得不到索命斩。”
原翼道:“穆前辈真意如何,不是你说了算的。不过我倒是可以证明给你看,劳驾,取一把剑来。”陆黔顺手从身旁一名弟子手中抽出长剑,甩了过去,道:“你借别的没有,要一把剑,我还是给得起的。”
原翼将长剑抄在手中,上下掂了掂,点一点头,走到“追”“魂”二列之间,足尖在地面一点,纵跃而起,脚下先踏的是“魂”列底端长剑。这一踩下,触动机关,冥殿中铮然作响,其余各列的长剑都剧烈抖动起来,等钢套一松,便都“嗖”“嗖”的弹出了墙壁,半空中骤转方向,一齐对准原翼激冲而去。
旁观者也是见之胆寒,心想那人若是换成自己,身上只怕要穿出十七八个窟窿透风去。与原翼虽是初会,也都在心里为他捏了一把汗。
原翼倒是镇定如常,仿佛一切早在预料之中。跃起一瞬,身子始终正朝洞壁,右足勾起,左脚落处却是朝着“追”列一边。此时长剑正纷纷弹出,他一脚踩上剑身,借着一股激射之力,向上跃出,这回落点又是右侧的“魂”字列。
众人观察几次,见他果然是在两列间来回纵跃,魂字列因是触发机关之属,则自行作为他所选道路,长剑仍是牢牢插在钢套中不动,左侧则腾挪自如,总能抢在长剑彻底脱离掌控前踏中,也总能借力跃出更高。同时手中连连挥剑,将刺到身周的长剑一一荡开。
有几把使力重了,长剑并没落地,而是向人群中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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