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怎么了?”剑七刚刚退出去,被白若竹的叫声惊的又冲进了屋子。
白若竹眼中含着泪,脸上却带着笑容,说:“没事,没事,是好消息。”
她说完快步朝屋外走去,剑七不得不给她让开了路,跟在她身后提醒道:“主子,你走慢一些。”
黄芩和忍冬也急忙跟了上去,一左一右扶住了白若竹。
白若竹拿着信,脸上挂着泪,直接冲到了正厅,对正在喝茶的林萍儿和白义宏说:“爹,娘,阿淳来信说路上遇到了若兰,他带了若兰一起朝回赶了。”
“这是真的?”林萍儿激动冲上前,想抢过信看看,又反应过来那是女婿给女儿的信,或许又什么悄悄话的,她哪里好去看啊。
“是真的,他说在改水路的河洛城遇到了若兰,就带了若兰一起回来,张叔他们也说若兰是在洛河城跑丢的,地方都对上了。阿淳还带了知和的相公一起,说是于成化受了伤,路上会走慢一些,但应该很快就能回来了。”白若竹激动的说。
“好,太好了!”林萍儿听了也哭了起来,虽然他们之前没多提此事,但白若兰的走失一直是家里每个人心中的痛,总觉得是白家没照顾好若兰。
白义宏也一脸的笑容,但很快又问:“要是若兰又偷跑走怎么办?”
白若竹和林萍儿都静了下来,毕竟这一路上人手都有限,哪能时时刻刻盯着白若兰了?
“她应该也吃了些苦头,或许不会再乱跑了。”白若竹想了想说道,希望是这样吧。
等到晚上大哥、二哥回来,白若竹又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他们,一家人都跟着高兴,晚饭都多吃了一些。
这样休息了两曰,白若竹邀请了上次来看她的好友到家中做客,也算是回个礼。
大家坐下喝酒吃菜,聊开之后,顾准就讲起了最近听到的消息。
“你们不知道吧?那睿王在京里办登基、祭天,结果祭天出了问题,说是江阁老显灵了!”
顾雪安急忙朝她哥哥使眼色,顾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漏嘴了。
白若竹露出惊讶之色,“江阁老显灵?这是说他去世了?”
顾雪安拉了拉白若竹的胳膊,说:“你有孕在身,我们本来不想你听了难过的,哪知道我哥竟给忘了。”
顾准讪笑,他最近还是少说话的好。
白若竹心中腹诽,她跟江阁老又不亲,有什么好难过的?
顾雪安见她不说话,也知道不好再瞒着,便把江阁老撞死的事情讲了个大概,顾准又讲了祭天发生的异象。
“他竟然”白若竹觉得有些说不出话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去评论这件事,就是她以前多么不喜欢江阁老,这一刻心里也有些堵的慌,甚至对他也恨不起来了。
至于顾准讲的祭天的异象,她一听就明白是阿淳的手笔,用了她给的药水。
“若竹,你说这是江阁老真的显灵,还是有人给睿王使绊子呢?”顾准好奇的问道。
白若竹笑笑,“可惜我不在场,否则还能看出些端倪。”
一直没说话的丁光霁沉着脸说:“不管是真的假的,它都必须是真的。”
众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不再提此事。
等酒席过后,顾雪安和白若竹到花园走动消失,她悄悄对白若竹说:“你听说没,丁家找人去薄家说亲了。”
“我大概猜到了,薄彩月那边接了帖子回信说最近不便出门,我就知道她得回避着丁光霁呢。”白若竹笑起来。
“我估计她会答应的,前两天丁光霁托我哥哥带话,说他不仅仅是为了负责,我哥又让我给薄彩月捎的话。”顾雪安笑的小脸都红了,一副当了红娘的满足感。
白若竹笑起来,“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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