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沙弥走了,江奕淳皱起眉头说:“不然我跟你一起,就在殿外等你?”
“没事,这心禅寺就那么大,我又不是去太远了。再说这位普灯大师目光清明,一看就是位高僧,又是你爹的旧识,不会有事的。”白若竹急忙劝住了他,“出家人喜静,咱们过去的人多惹他不喜,别弄的你爹难做了。”
“好,那我就在后院等你,你快去快回。”江奕淳说道。
白若竹点点头,整理了一下衣衫,朝前殿的佛堂走去。
走过一侧回廊的时候,她突然听到哗啦啦的声音,是碗盘被打翻了。大概是哪个小沙弥没小心,要被师父责备了吧?
白若竹暗暗叹气,出家人崇尚节俭,打碎这么多东西,还真的是浪费了。
不过这些都跟她无关,她继续朝前走去。
不想走了几步,再次是一阵砸碗盘的声音,白若竹脚下顿了顿,这不像是不小心打的啊,分明是有人在砸碗盘啊。
白若竹心中有些疑惑,寺里的人不敢这样砸碗盘吧?就是借住的香客也没这么不懂规矩的吧?
她虽是好奇,但也不好去窥探,便继续朝前走去。
这时,一个小沙弥有些慌乱的跑了过去,白若竹看了他一眼,他的方向正是发出砸碗盘声音的屋子。
白若竹故意放慢了脚步,一直用余光盯着小沙弥的方向,果然他匆匆忙忙的进了那间屋子。
这时,屋里再次传来摔打声,门打开的一瞬间,隐约还传出女人的哭声。
白若竹身子顿了顿,心里升起了一股不好的感觉。
前一世她看过一个故事,
传说有的寺庙就是黑寺庙,表面看着是让人烧香拜佛的地方,其中却藏污纳垢。
到寺庙的女香客常常会吃亏,但碍于名节,又怕会被家人、婆家责怪而不敢声张,只能默默的忍受屈辱。甚至有些妇女被抓进寺庙,成为那些和尚的xing|奴。更有一个故事说,一些妇人长久不孕,便到一座香火很灵的寺庙去烧香求子。回来之后,许多妇人都会有的身孕,之后生下了孩子,寺庙香火也越来越鼎盛。其实真相是妇人到那边不是被人迷晕,便是强迫症与和尚发生了关系,回去生的孩子也并非夫家的。
白若竹听到砸东西的声音还有女子的哭声,不由就想到了这一点,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虽说她现在不该多管闲事,但是这种事情如果让她碰到了,如何能坐视不理?自己的良心也过不去啊!
这时小沙弥已经进了屋子,把门重新关了起来,白若竹继续朝前走着,她细细想了想,还是等回去和阿淳说一声,天黑的时候再去探个究竟吧。
再次看到普灯大师时,他依旧是那副大德高僧的样子,就是形容枯槁,似乎是个苦行僧。
“白施主似乎有疑惑?”普灯大师抬眼看了白若竹一眼,就说了这么一句。
白若竹收起心中的疑虑,急忙说:“既然大师能帮我解除诅咒,为何帮不了我的夫君?”
“阿弥陀佛,贫僧给白施主讲个故事。”
普灯大师说着手放胸前,盘膝坐在了蒲团之上。白若竹觉得自己这样站着俯视他也不合适,便在一侧的另一只蒲团上坐下了。
“一家染布坊中有个小池塘,池塘里有几位鲤鱼。有一曰有工人不慎将一桶燃料打翻到了池塘之中,水被染成了青色,一尾鲤鱼身子也被染了色,而那燃料对它有害,它浑身都不舒服,只希望有人能救救它。”
“好在这时来了个极有养鱼经验的人,他把鲤鱼捞了出来,给它换了干净的水,又用特殊的法子每曰帮它冲洗,鲤鱼总算恢复了本身的颜色,又成了原本的锦鲤。可这时候一条通体漆黑的鲤鱼求人帮它治疗,他也像锦鲤一样,可养鱼人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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