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竹林的女儿茹茹说谎,东西是她送给井上的,她之前怀的孩子也是井上的?”白若竹摇头,“我怎么觉得那个茹茹的表情不像说谎,而且你不是说井上喜欢夕子吗?又怎么那么仔细收着核桃雕刻?”
江奕淳想了想说:“或者那只雕刻核桃是宋毅偷拿走的,后来和夕子一起送给了井上,井上才如此珍惜。不管是哪种情况,宋毅、井上肯定和茹茹有关。”
“宋毅要继续培养蛊虫,肯定还要暗中去害那些刚刚怀孕不久的妇人吧?”白若竹咬牙,“太阴毒了,都不知道害死了多少无辜的小生命了。”
“还有一个妇人因为流产丢了性命,但如今人都下葬了,也无法确定是意外还是与宋毅有关。”江奕淳说道。
两人叹了口气,宋毅躲在暗处,实在不好找啊。
晚饭的时候,白若竹把他们的收获讲给了大家听,别指望江奕淳能多讲几句,所以只能她代劳了。
“今天的鱼生真的很鲜。”白若竹说完吃了口切的极薄的生鱼片,忍不住夸赞起来。
这时候中原人多数不喜欢吃生的,其他人都不朝那盘生鱼片动筷子,也就唐枫和高璒尝了两口。
白若竹蘸了芥末吃的格外开心,珊瑚也夹了两片,她就是附近的人,对生鱼片不怎么排斥。
只是不想才吃完,她就干呕起来,急忙起来冲去了一边。
丘志急忙紧张的跟了过去,走两步又觉得不礼貌,扭头说:“我去看看她啊。”
一桌子人面面相觑,冯澜影还说:“不会是吃生鱼片不舒服了吧?我看生的东西真的不能吃啊。”
白若竹却抿着嘴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她突然起身,说:“我去给珊瑚看看,给她点药吃,大家继续吃,不用等我们。”
江奕淳要起身,却被白若竹一个眼神给制止了,她一个人过去就好了,江奕淳跟过去有些不方便。
很快,她在后院找到了珊瑚,珊瑚倒没吐出来什么,就是害在干呕,声音有些大。
旁边丘志端了热茶过去,闻声说:“你要不要喝点热的压一压?”
珊瑚摆手,又干呕了一声。
白若竹无奈的摇摇头,走过去说:“你别给她乱喝茶,不舒服最好喝温热的白开水。”
她说着拉了珊瑚的手腕把脉,果然如她之前猜测的那般。
“我以前也吃生鱼片的,从来不会吐,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可若竹吃也没事,应该不是不新鲜。”珊瑚好不容易不呕了,喘着气说道。
好在她身体底子好,情况没有特别糟糕。
白若竹叹了口气,说:“因为你怀孕了,所以一些刺激的味道就会感觉恶心想吐,如今已经一个半月多些了。”
“什么!”珊瑚叫了起来,她不敢相信,她根本没往怀孕上面想!
丘志也惊呆了,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给你把了脉了,不会有错,就是那时候的。”她知道珊瑚对那件事很避讳,觉得是人生的耻辱,所以没有特意说的太明白。
其实珊瑚觉得耻辱并非是和丘志发生了关系,而是她堂堂一名阴阳师却被普通人给算计了,也因此失去了一般的修为。
她不是不能重新将失去的修为练回来,但需要大量的时间,而这件事本身是对阴阳师极大的侮辱。
“真的?”珊瑚又确认了一般,她见白若竹点头,整个人突然垮了下来,还好旁边丘志一把扶住了她。
她有些失望,嘴里喃喃的说:“我不能成亲,更不能生孩子,这、这可怎么办”
话没说完,她身子一软竟是晕了过去。
“珊瑚,珊瑚!”丘志焦急的叫了起来。
白若竹摇头,“她只是一时着急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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