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三在旁边听了突然叫道:“对,她医术不错,我媳妇就是她给看的。”
村长疑惑的朝白若竹看去,倒不是不相信白若竹会医术,而是奇怪杨老三不是恨死白家,还在白家田地里捣乱吗?这会怎么搞的两家好像熟络起来了?
“村长,咱们跟上去看看,就是去看看周春生是什么病也好。”白若竹说道。
村长点头,好在他年龄不算大,腿脚也利索着,就朝着村里的大夫家去了。
等一行人到了大夫家,周家媳妇正推了周春生从院里出来,见到白若竹等人,立即露出了惊慌之色,不过她很快遮掩了起来。
“村长,我当家的不能受风,我就先推他回去了。”周家媳妇一边说还一边躲着杨老三,好像是被杨老三吓破了胆一样。
白若竹却拦住了她的去向,问:“大夫说了什么毛病没?”
周家媳妇不敢跟白若竹直视,说:“就是受了风过敏了。”
车上周春生哼哼唧唧的说:“我这会不舒服,怠慢各位了,有啥事等我好些了再说吧。”
两人一副要走的样子,可惜白若竹就是不让开,她看向周春生说:“我略懂医术,不然也帮你看看吧。”
“不用,不用……麻烦。”周家媳妇的话还没说完,白若竹已经手快的掀起了盖着周春生的被子,周家媳妇惊的叫了一声,气愤的说:“大夫说了不能着风,你掀我当家的被子做什么?”
白若竹故意发出咦的一声,说:“这不是着风过敏啊,怎么看像对我用的杀虫药粉过敏啊?你们难道又去我家地里了?”
她这话一说,村长和杨老三都不由朝白若竹看去,村长更是问:“什么杀手药粉?”
白若竹解释道:“就前两天,周家说被杨老三逼的不租我家地了,叫我们给他家些赔偿,就把租契给作废了。然后我跟我爹在地里巡视,发现有些植株长了小黑点,我自己有配一种药粉可以杀虫,洒到庄稼上并不影响庄稼,但那药粉人皮肤沾了会过敏,起这种疙瘩,还痒的厉害。”
白若竹说着指了指周春生搂在衣服外面皮肤上的疙瘩,继续说:“好在这药粉就三天有效,我当时想着我家地这几天也不会找人来种,便大胆的洒了药粉,哪知道周春生又回我家地里了,话说周家大哥,你又回地里做什么去了?”
周春生被白若竹说的心都提了起来,却强作镇定的说:“怎么会是你说的药粉过敏,大夫都说是风疙瘩了。”
白若竹说着拿了块藕节出来,说:“我那药粉虽然会使人过敏,但也不是没办法治,哪有藕节去擦拭过敏的地方,就会好转许多。我今日跟我爹要到地里,怕有药粉没散干净,特意带了一块,刚好给周家大哥试试。”
她说着就要伸手,周春生吓的心都提了起来,却见白若竹手又收了回去,这才松了口气。
“爹,你来吧,我也不方便。”白若竹手中的藕节方向一变,就到了白义宏的手中。
“好,春生你可别动,说不定等下就好了。”白义宏呵呵笑了脸上,一把抓住周春生露在外面的手,拿着藕节在他手背上搓了起来。
周春生和他媳妇都吓坏了,急忙说:“叔,别乱来,万一严重了咋办?”
可惜白义宏根本不理他们二人,继续蹭了起来,很快周春生手背上的红点果然淡了不少,连他自己都不由惊讶起来,因为他明显觉得没有那么痒了。他很想好好敲自己一下,不就拿个藕节搓吗,他怎么没想到?
白若竹看周春生的表情,就猜到了他的想法,她心里忍不住笑起来,这个时节你以为一般人能弄到藕?
临江村村长看得十分惊奇,忍不住说:“还真是到白家田地里沾了那个药粉过敏了。”
“春生你跑我家地里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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