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要住蛮久,我二哥要去那边学宫了,不过有空了,我们也会回来看你们的,你们也可以去北隅城看我们啊。”白若竹强挤出一抹笑容,心里却有些苦涩,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她家跟林家交好,这一离开也有些舍不得。
来福嫂似乎有些走神,半晌才拿出了钩好的披肩给白若竹看,白若竹挽了她的胳膊,说:“那咱们现在去交货吧,我也跟丁夫人她们讲一声,以后她们有需要就直接找你。”
“我、我一个人肯定不行。”来福嫂不由想到白若竹如何和那些贵夫人打交道,如何设计她们喜欢的款式和花型,她自己哪里做的来?
白若竹挽着她的胳膊慢慢讲道:“我二哥要去北隅城学宫是一早就决定了的,当初说咱们两家合作钩针活儿,我就打算以后安远镇这边就交给你做了,以你现在的水平肯定没问题。如果有什么花样想不出来,也可以到北隅城来找我,左右不过一天的路程。”
来福嫂还想说什么,却也知道自己不能阻止白家的离开,不能耽误白泽沛的前程。
随后两人去了丁府,丁夫人见到做成的披肩十分高兴,当即就披在身上试了试,还到黄铜镜前照了半天。白若竹偷偷在一旁腹诽,黄铜镜能照出什么效果啊,人都照成黄脸婆了。
于是,她又想到江奕淳送她的那面小镜子,心里觉得甜丝丝的。
随后,白若竹把两盒点心送给丁夫人,说了自己前些日子去了北隅城,带了些礼物回来,然后讲了自己家要搬家,以后有活找来福嫂也一样。
丁夫人有些惊讶的看向白若竹,“怎么说搬就搬了?住的地方找好了?”
白若竹点头,并没有多讲,只说:“是我二哥要去学宫读书,我们也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外面,不如全家都过去,再看看能不能谋些营生了。”
丁夫人听了笑起来,“就是这脑子,到哪里能赚不了钱了?”
“那谢谢夫人吉言了。”白若竹笑着答道。
随后,丁夫人又问了来福嫂几句话,主要是问以后如何找来福嫂,得知来福嫂的摊子就在白家摊子旁边,丁夫人便放心下来,只是来福嫂倒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答话的反应也慢了半拍。
白若竹急忙对丁夫人说:“夫人别忘心里去,她是听说我要搬走,心里难受没缓过劲呢。”
“你们感情好,这也是难免的,当年我出嫁前跟我妹妹没少抱一起哭,好在现在又总能碰到一起了。”丁夫人说着还开解来福嫂道:“人生何处不相逢,总有机会再见面的。”
来福嫂急忙朝丁夫人福了福,说:“谢谢夫人,我这心里舒坦多了。”
白若竹要把李夫人的披肩让丁夫人帮忙转交,结果丁夫人叹了口气,说:“不然你去看看她吧,她最近又有些不对劲了。”
白若竹眼中闪过异色,难道是那个柳娴儿开始动手了?那慢性药不会此刻发作,除非是有人急不可耐了。
离开丁府后,白若竹跟来福嫂告辞,她打算回家喊着二哥一起去李大人家拜会,来福嫂不知道在想什么,白若竹喊了她两声她才回过神来。
“好,那我晚上去你家。”来福嫂说道。
“好啊,你们早些过来吃饭,咱们账目还没算清楚呢。”白若竹笑着说。
等两人分别,白若竹走了几步回头看来福嫂那有些落寞的背景,心里也十分的不忍,两家人感情好,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可以后却要不常见面了。
等白若竹回到家里的时候,却吃了一惊,因为江奕淳正好在她家做客,他脸上戴着面具,一言不发的坐在那边,倒让她爹娘有些手足无措。
白若竹想到他前一晚说的“明天来找你”,而不是“明晚来找你”,她怎么就没听仔细呢?
她暗暗的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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