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奕淳就这么看着白若竹发愣,多少次想冲过去狠狠的咬住她的红唇,但到底怕吵醒她给忍住了。
就在这时,小蹬蹬胳膊腿瞪了瞪,不高兴的哭了起来,小家伙这是饿了。
江奕淳打算跟白若竹说句话就回避,哪知道白若竹眼睛都没睁开,就慢慢悠悠的怕了起来,一边爬还一边哼哼唧唧的表示她有多困。
然后就见她靠在床头,迷迷糊糊的把小蹬蹬抱在了怀里,拉开衣襟让他吃奶,自己则继续逼着眼睛睡觉了。
江奕淳完全处于呆滞状态,这、这睡着觉也知道爬起来喂奶?
就在这时,白若竹抱着孩子的手慢慢往下滑了一些,同样是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吃奶的小蹬蹬被滑的咬不住了,眼看就要掉下来了。
江奕淳吓了一跳,也不顾上怎么非礼勿视了,嗖的一下冲了过去,准备接住要掉下来的蹬蹬,而就在这时,蹬蹬不满的哭了一声,睡着的白若竹胳膊重新抬起来,将他重新拉回了合适的位置。
而且她还把两条腿撑在了床上,刚好卡在胳膊下面,这样就不容易掉下去了。
江奕淳再次看傻了,他现在的位置距离这对母子太近了,大的完全闭着眼睛睡觉,就差没打呼噜了,小的也是呼呼大睡着,眼睛都不睁,却依旧能一口一口的吃奶。
呃,吃奶……
轰的一声,江奕淳心里的火一下子窜的老高,他这个角度刚好看到了大片雪白的皮肤,以及令人血脉喷张的大半个白兔。
他觉得全身都燥热了起来,该死,他干嘛要闲操心冲到跟前来?人家母子一看就喜欢这种睡着也能喂奶、吃奶的方式了,他担心什么劲啊?
想到这里,他半刻钟都不敢待了,否则他真的要化身为狼了。
他飞快的把一个木盒放到了屋里的桌子上,然后跳出了屋子,小心翼翼的合上了窗户。就在他合上窗户的一瞬间,他看到依旧闭着眼睛睡觉的白若竹动了动,抱着蹬蹬换了个方向喂奶,然后继续睡了起来。
江奕淳差点没笑出声,这、这是怎么练出来的,都睡着了还知道换方向,也太神了吧?当然,他知道她绝对是睡熟的,否则哪能这么自然的当着他的面袒胸露怀的?
他关好窗户无奈的离开了,她平日里不知道多精明了,怎么睡着了这么迷糊?好在旁边只有他,要是有别人……
江奕淳眸色暗沉了几分,别人谁敢偷偷进她屋里,杀无赦!
第二天天一亮,白若竹就神清气爽的爬了起来,她昨晚太累了,不仅闭着眼睛喂了奶,最后迷迷糊糊有点意识,还又抱着孩子躺回了被窝里继续呼呼大睡。
她从床上爬了起来,大大的打了个呵欠,十分舒服的伸了伸懒腰,从今天起她和家人就要开始在北隅城的生活了,想想就忍不住有些激动!
正激动着,她瞅见桌上多了个小木盒,立即就想到昨晚江奕淳来过了。
他要回安远镇那边剿匪,可能有些日子不方便来看她,昨晚来了却不忍心叫醒她,说到底还是心疼她,怕她太累了不能休息好。
想到这里,她心里甜丝丝的,觉得自己看上的这个男人真不错,对她是实打实的喜欢。
她翻身下床,走到桌前拿起那个木盒子,打开一看,里面躺了张叠起来的纸。
白若竹心道不是给她写了情书吧,还玩这么浪漫,让她这种不懂浪漫的人好惊慌啊。
她脸上带着笑打开了那张纸,才发现根本不是情书,而是一张地契!那下端朱红色的官府印章刺痛了她的眼睛,他送了她一座庄子!
等等,这庄子地址怎么有些耳熟?她还有些惺忪的睡眼突然睁开,眼中流露出欣喜之色。
这地契不是别的地方的,正是他带她去过的那处温泉别院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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