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眼光。”
武樱没说话,视线却朝白泽沛的方向瞟去,却见白泽沛在跟秦开畅说话,完全没有往这边看,似乎根本不在意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更不在意那些士兵盯着她看。
她心里有些酸涩,急忙收回了目光,不是说好了不再错下去了吗?
白若竹顺着武樱的视线看过去,立即猜到她在想什么了。结果这一看,刚好跟一名男子视线对到了一起,那男人十分倨傲的扫了她一眼,似乎哼了一声把头给扭了过去。
她拉了拉武樱的袖子,小声问那男子是不是单友慎,武樱看了一眼,点头说:“就是那家伙,你看一副尖酸刻薄相。”
单友慎坐在一边喝水,还跟旁边的几名学子在说什么,白若竹竖起耳朵,模模糊糊听了个大概。
“要不是因为他,咱们路上不急着走,大家也不用这么辛苦了,本来去江南比试是件好事,可这刚出发就得吃干粮,后面还不知道会怎么样,万一遇到雨天更耽误行程,这是想把我们给累死吗?”单友慎继续着他那番论调。
有一人小声劝道:“单兄算了,就算是早几日出现,这赶路还能舒服了?咱们就多忍忍吧。”
单友慎立即不高兴了,说:“你知道什么!那带队的江大人是白泽沛的妹夫,他能进代表团也是走了他妹夫的关系,这就算了,只因为他生个小病,大家就得等着他晚几天出发,你说这样公平吗?万一耽误了比赛时间,我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一定叫我姑父给上面递折子。”
也有人听了附和,说:“是不公平,比试代表了学宫的荣誉,岂能当儿戏看待?那白泽沛实在太过分了。”
白若竹听的直咬牙,她觉得大部分成员对她二哥并没有敌意,甚至也不是什么坏人,只是这单友慎一直在散布负面消息,半真半假的让人对二哥有了不好的印象。
比如二哥确实病了,还差点丢了性命,但在单友慎口中,只是一点小病;还有书院也确实为了二哥延迟出发了,但那是书院爱惜人才,不想二哥错过此番学宫大比,可到了单友慎口中,就成了二哥走了江奕淳的后门,是江奕淳以权谋私了。
旁人不可能知道的那么详细,就容易被他混淆了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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