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怕了?”白若竹看着工人惊恐的目光,冷笑了一声,说:“给你一条生路,明早到衙门坦白从宽,只要你老老实实交待了,吕大人会体谅你家人被胁迫,从轻发落的。”
“不!不行,我不能供出端王,他会让我生不如死的!”那人惊恐的叫了起来。
白若竹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在工人面前晃了晃,说:“你也可以不去招供,我也一样能让你生不如死,就因为我心善,没有端王恶,所以你就选择伤害我的利益,然后以为像我求情就行了吗?”
她打开了瓶盖,把毒倒到了那人手背上,冷声说:“不是只有你们会用毒,你可以继续嘴硬,体验下什么叫身不如死。”
白若竹说完就往外走,有人工人被吵醒,大概知道了怎么回事,看到白若竹就说:“主子,这种人不能姑息了,他是想害死大家,枉费我们平时当他是朋友了。”
“我会严处的,你们都回去休息吧。”白若竹说道。
工人们听了都回了房间,他们是住在作坊的,半个月回家探望家人一次。
很快,屋里传来下毒人的惨叫声,没坚持几分钟,他就哀求道:“主子我愿意招供,求你放了我吧。”
剑七一直在屋里盯着那人,就见他手背只有一个极小的伤口,甚至就像个蚊子叮的包,可他却痛的全身都在发抖,如果不是被点了穴位,怕是能满地打滚了。
白若竹听他叫了几声,这才进去给他解了毒,说:“你能想通就好,你就算替端王瞒下来,他也不会记得你的好的。”
“让人看着他,不要被灭口了,明日一早送交吕大人。”白若竹说完打了个瞌睡,忙了三天,她实在是累了。
回了院子,抱了小喷喷的胖儿子睡了一觉,一直到大天亮,白若竹才被醒来的蹬蹬给叫醒了。
她抱了蹬蹬去梳洗,剑七在旁边寒着脸说:“主子,属下失职,那高柱子突然呆傻了。”
高柱子就是下毒的那名工人,白若竹深吸了一口气才压下了心中的怒火,问:“之后没人靠近过他?”
剑七摇头,“都是信得过的暗卫看着,没人靠近,属下亲自去查了,也没人用毒。”
“摄魂术……”白若竹咬着牙说道。
这次端王的后手果然更小心谨慎了,他提前让人给高柱子下了摄魂术,也就是不管高柱子会不会供出他,只要高柱子按指定时间下了毒,天亮之前他都会被摄魂术变成傻子。
如此看来,在江南追杀武柏的那些刺客果然是端王的人了。
想到这里,白若竹才想起来回来这几日,武樱武柏也没点儿消息,会不会发生什么事了?
大概是念谁谁就到了,吃了早饭不久,武樱武柏突然到访,还带了一车的谢礼,说是武夫人非要给白若竹的,多谢她救了武柏的性命。
白若竹也没推辞,以后再回礼就是了。
“本来昨天就想来了,我娘非得说我伤重要休息,还要看我伤口。”武柏朝白若竹使眼色,“我当然没给她看了,结果她怀疑我伤的太厉害,死活不让我出门。”
武柏的伤在路上就已经愈合了,但缝针有疤痕,明显能看的伤口附近的针眼,白若竹给了武柏药擦着,说等疤看不出是缝合的了,才能给别人看的伤口。
为此武柏还腹诽了皇上,好好的缝合术搞什么保密,否则他也不用那么麻烦了。
武樱拉着白若竹的手,问起了昨日的事情,如今传的蒙城风雨,武家自然也是得了消息。白若竹简单的说了端王的陷害,还讲了高柱子下毒后又傻掉的事情。
“果然是端王的手段,他如今是不不想遮遮掩掩的了吗?我跟我哥活着回来,就不会让我爹娘站错队伍的。”武樱气愤的说。
“你们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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