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局势动荡,太后身亡,那些小儿女的亲事也只能搁浅下来了。
白若竹和两人告辞,这才找机会看了江奕淳的信。信里说他领了差事暗中回京,对外说他是去西南找镇南大将军马同方调兵了,让白若竹不要说漏了嘴。还说皇上把大部分影卫都交给他安排了,所以安全方面让她不用担心。另外说他两个月就能返回,让她一定要保重身体。
末了交待她看完信一定要烧了,她只好把信叠起来,叫剑七打了火石,看着那封有他字迹的信纸烧成了灰烬。
回到孟府后,白若竹去探望了孟老夫人,说了皇上的旨意,她得回乡安胎二个月,北隅城有什么事随时给她去信。
孟老夫人满口答应了下来,心里却琢磨着没大事肯定不能去打扰她,她为了救晖临已经累的没人形了。
按回了座位上,免得她再跟着操劳。
“好,我吩咐管事给你带些补品,这个你可别拒绝啊。”孟老夫人笑着说。
白若竹冲她眨眨眼睛,“我怎么会给奶奶客气,我回去一定好好吃,保证下次见面白白胖胖的。”
孟老夫人又笑着说好,然后让丫鬟送了她出去。
白若竹心里暗暗叹气,如若是以往,老夫人肯定会再跟她打趣几句,哪有妇人形容自己白白胖胖的,那不是轻容小娃娃的吗?可是老夫人表面看着带笑,心中却是苦的。
她也没法安慰她,只能让时间来冲淡一切,再说阿淳带人去了京城,或许还有转机不是?
白若竹这边让人给她爹娘、大哥送了信儿,说待会就回乡,自己则去了徐晖临的院子。
“白大人,大公子在里面练字呢。”徐晖临的小厮看到白若竹来了,一脸感激的迎了上来,提到徐晖临“练字”,他眼中是既有骄傲之色,又带了痛心的味道。
白若竹推门进去,就见徐晖临站在左边,正用嘴叼了指毛笔在宣纸上写字,只是到底练的时日短,哪能那么快掌握,写的好像鬼画符一样。
徐晖临见白若竹进来,起身开口跟她打招呼,“你来了……”
他一说话才反应过来嘴里还咬了毛笔,结果反应过来也晚了,毛笔从口中掉到了身上,灰色的衣服染了两道墨迹。
白若竹急忙上前帮他捡起了毛笔,放到了旁边的桌上,还怕帕子帮他擦拭了干净。
“狐狸师兄,说起来我没怎么佩服过什么人,但如今打心里是敬佩你的。”白若竹放下毛笔说道。
徐晖临笑了起来,那笑容又有了几分狡猾狐狸的模样,也有了白若竹最初见他时的样子。
“这些人里,你却是最看的开的,我都不好意思再愁眉苦脸的了。”白若竹又笑着说。
徐晖临挑了挑眉毛,“你本来就没理由愁眉苦脸的,不就是男人去办差事了吗?你得笑着等他,天天发愁搞不好要给你家男人带去霉运了。”
白若竹听的大笑起来,“说的我好像怨妇似的,好了,我看你没事,我也该回乡了,如果有什么情况立即给我去信儿啊。”
“回去做什么?乡下条件不如这里吧?”徐晖临皱了皱眉头,“说起来这些曰子也就跟你说话自在些,其他人就是我爹、我奶奶,个个看我都是一副同情的样子,我实在吃不消啊。”
“阿淳求皇上下旨让我回乡安胎,怕我这人总爱瞎操心。”白若竹说着耸了耸肩膀。
“哈哈,这确实是我那师弟能做出来的,行了,你去吧,有事我给你去信。”徐晖临说着又俯身去叼笔,虽然动作有些吃力,却十分的灵活了。
原本也算风流潇洒的公子哥儿,如今却要俯身趴在桌上,又舌头去卷起笔来,样子哪里谈的上优雅?甚至在其他公子哥儿眼中,这些笔啊、桌子啊,都是不干净的,可他却毫不在意的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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