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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紫任劳任怨的去药铺抓了药,又借了客栈厨房的小炉子煎药,等药煎好了,她又小心翼翼的倒到碗里,吹温了一些才送去剑七的房间。
“剑七哥哥,你把药喝了吧,已经不太烫了。”亦紫把汤药送到了剑七面前。
盘膝调养的剑七抬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挑了起来。
“你鼻子脏了。”剑七声音里带了些许的笑意。
“啊?”亦紫吃惊的去摸鼻子,结果鼻子上的炉灰被蹭的更大了,本来就是鼻头上指甲盖大的黑灰,如今差不多整个鼻头带着鼻梁都黑了。
剑七有些无奈,是不是小姑娘都这么笨笨的?不能用袖子擦一下吗?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的抬手,用袖子擦干净了她鼻子上的黑灰。
亦紫只听到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一时间其他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整个人都僵住,脸也烧了起来。
天哪,剑七哥哥帮她擦脸了,她不是在做梦吧?
剑七收回了手,突然觉得不太合适,自己也有些尴尬起来,他急忙端起药碗,用喝药掩饰了尴尬。
一碗药汤咕噜咕噜一口喝尽,他将药碗放到了一边。
亦紫回过神来,拿出帕子抱着的糖递给剑七,“吃颗糖就不苦了。”
剑七失笑,“我又不是小孩子,不怕苦。”
“就尝一颗吧,这是我跟主子学会的话梅糖,酸酸甜甜的很好吃。”亦紫一脸的期盼。
剑七只好拈了一颗糖放进了嘴里,嗯,确实是酸酸甜甜女人喜欢的味道,他平曰里碰都不会碰,如今满口酸甜,心里有些不一样的感觉。
“那我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吧。”亦紫端了空碗出去,看起来心情非常好。
第二天白若竹问了亦紫熬药的情况,亦紫说她看着剑七喝了,白若竹满意的点头,“不错,每天喝一碗,连喝三曰。”
“我们还要在这里待两天啊?不急着赶路吗?”亦紫不明白的问。
“不急。”白若竹不好跟其他人说太后和姚先生的事情,但她好不容易碰到他们,是想多陪他们两曰的。
之后的两天,白若竹和江奕淳总带了蹬蹬去枫雅居,高璒也跟着去过一次,亦紫和剑七则被支开了,一方面是不想太后不想见到太多人,另一方面也是想剑七和亦紫多些单独相处的时间。
两天后,太后和姚先生戴了纱帽,一直送至了城外。
“义父、义母你们回去吧,我会时常给你写信的,你们有消息了也从商会给我递信啊。”白若竹说道。
太后十分的不舍,她早就把白若竹当女儿看了,拉着白若竹的手说:“你们一路小心,照顾好自己和孩子。”
“我会的,你们也多注意身子。”
马车越行越远,一直到完全看不见了,太后和姚玉轩才肯离开。
之后的一路顺风,连雨天都没碰上,白若竹他们也加快了速度,过了八天终于到了九黎族附近的端阳城。
“先去商会看看有没有什么信。”白若竹说道。
一行人去了端阳城的商会,那边的管事跟白若竹已经很熟了,拿出了一封林正辉的信给她。
白若竹急忙打开信,不想师父跟她说不愿回京城也无所谓,如今丹梁国元气大伤,就是商会选年轻长老的事情也暂时搁浅,她不用顾忌他。
其实她也发愁怎么跟师父提她要出海的打算,江奕淳的事情告诉他吧,是多一个人跟着担心难过,不告诉他吧,又无法解释自己的突然离开。
好在商会年轻长老的评选暂时搁浅了。大概要等唐胤让京中局势稳定之后,商会才能继续革新的举措。
“白夫人,有人发现最近犬戎族人在城中出没,他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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