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匆匆离去。
小奴灵活转弄着手间的一支药草,径直走到药橱前,药草拂过橱格,不久,他的眼神便定在了一处格子上,其上早不见了止血伤药。
无絮匆忙奔回百~万#^^小!说,却又正遇芸香随房玄龄入了百~万#^^小!说。
“先生怎么来了?”无絮心神不宁地环顾周遭,欲寻得黎儿身影。
“拜见王妃,明日即世子受封为王之日了,在下已拟府内承礼诸事,特在此候秦王以报之。”
“原来如此,殿下正与家兄、李靖将军相谈,不知何时方休。先生若不嫌弃,不如交由我呈给殿下。”
“在下乃秦王/府记室,此乃任之所在,岂敢劳烦王妃。”房玄龄难为情道。
“先生过虑了,就交给我吧。”无絮心急道,说话间伸手出来,那手间血迹正被房玄龄一眼瞧见:“王妃的手?”
无絮这才发觉,忙缩手回去,却为时已晚。这时,只听堂后忽传出“咚”的一声,似有重物落地。
无絮冲进堂后,正见黎儿脸色煞白地倒在地上,鲜血渗透了腹衣。
“黎儿”无絮扶着她,对房玄龄道:“此处不便,还请先生堂外候着,若有人来,切勿许进。”
“王妃,在下不才,读过些医书,也医过些患刀伤之疾的人。黎儿姑娘既然受了重伤,不如让在下在旁帮扶一二。”
“你怎么进来的?”黎儿喘息道。
无絮见房玄龄郑重诚恳的模样,顾不得其他:“别说话,治伤要紧!既然先生略懂医术,有劳了!”遂唤芸香堂外看守。
房玄龄低身一看腰腹衣部的渗血之处:“幸好未伤及要害之处!”说着取堂内水来,再从袍衫衬里撕了条布递到无絮手上,转身而立,坦荡无侧目地指点无絮如何撕开血衣,止血包扎。目无所视,却如身当其境一般,言及之处分毫不差。无絮沉静自若,以药止血,布覆之,这才解了一时危难。
出得后堂,无絮道:“今日多亏了先生。”说话间,不由得一顿:“想必先生必有疑惑,只是此事我也未知详情,难说一二。黎儿藏身于此,还请先生......”
“王妃放心,属下必不会乱言。”房玄龄长吁一口气,朝后堂望了一眼:“只是,黎儿姑娘虽偶有鲁莽,但绝非居心叵测之人,此事必有蹊跷。”
无絮眉头一蹙地点了点头。
私回后堂,无絮不禁道:“到底出了什么事?谁把你伤成这样?”
黎儿无力地喘息着:“我还未看清那人相貌,便被他逃了。”
“逃了?你究竟去了哪里?”
“东宫。”黎儿半靠着床几上缘,咬牙捂着伤口。
“东宫?今日东宫禁严,搜查的可疑之人,就是你?”
黎儿这才点头:“不瞒无絮,云章一直在暗中查探前次暗害你二人的凶手。直到今日那人出现在宫里。”
“我不是吩咐过,此事莫再追查吗?!”
“非我一意孤行,是贺拔云章。”见无絮顿时僵住,黎儿岔话道:“此人常在东宫广运门外出没,今日正被我二人寻着,一路追进了东宫,却又被他逃了。”
“你是被他刺伤的?”
“此人功夫了得,我二人难敌,我是替云章挡了一剑。不过,云章尚不知情,你切莫对他提起此事,否则,否则他又该嘲笑我武艺不精了。”
无絮哭笑不得:“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担心这个?!”说着抬眼相看:“此事重大,你二人为何瞒我?”
“云章性情倔强,无絮不是不知,他心思已定,别人定然劝不了。既然说话无用,我便只能帮他了。不过,你放心,今日我二人乔装而行,无人识出。”
“你以为我担心自己引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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