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
「不行了……」算了,她认输了,叶秋翻身,倚进右侧门户洞开的胸怀。
孟谷亦不吝惜出借手臂给她当枕头,一手占有地勾在她腰侧。「不再嘴硬否认了?」
缩在他怀里的叶秋动了动,为自己调整出最舒服的姿势。
「告诉我,」实在是忍不住想问他,「让你追求的女人是不是都像我这么惨?被你的yīn险狡诈气得多长出好几条鱼尾纹不说,还得忍容你自信过度,专断霸道的行事作风?」
「把我批评到这种地步,几乎让我怀疑自己是四大恶人之一的女人,是第一个。」她实在很懂得怎么让一个男人受挫;但矛盾的是,这更显出她的与众不同,让他一旦心动,就无法放弃。
「之一?」叶秋哈的一声,「四大恶人之首的段延庆还排在你后头哩。」
什么话她都接得上。「叶秋,是我所见过最特别的女人。」
愉快机智相佐的对话到这里突然中断,气氛为之骤转。
叶秋难得严肃地望着他。「是不是因为这样,才激起你男人劣根xìng里的征服yù,想试试看能否征服我,让我爱上你?」
征服?原先环在叶秋腰侧的手转扣她臂膀,推出一点距离好看见她的表情。
「以为自己在写小说吗?征服?」孟谷几乎失笑出声。
「我本来就在写小说。」她很认真看待这个问题,他却在打诨。
「小说家?」
「没那么崇高,只是一名刚出道的小作者。」
孟谷的眼神透出兴趣。「关于哪方面的著作?改天一定拜读。」
「如果你对言情小说有兴趣的话,我可以送你几本,让你好好『拜读』。」再狗腿啊,看你能奉承到哪去。叶秋颇有兴味地欣赏他尴尬的表情。
Yes!总算扳回一城。
她到底要给他多少惊喜(或是惊吓)才甘心?看着她因为胜利露出的得意灿笑,孟谷只有摇头失笑的份。
言情小说?呵!
「你笑什么?」她问,发现他不住审量的目光,复问:「又在看什么?」
「我笑自己还是有看走眼的时候,我以为只是一名打字员。」毕竟他几乎是每天看见她在书房面对计算机敲敲打打,作这联想并不为过。
「你干脆说我从事家庭代工做塑料花算了。」叶秋不高兴地扫了他一眼,退离他怀抱,翻过一百八十度背对这个老是让她生气的男人。
没多久,她又翻回来,与他对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是不是只勾起你的征服yù,其实你的感情并没有嘴巴上说的--」
「我爱。」孟谷率先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改躺为坐的叶秋。「我不会再说喜欢,因为我发现除了『爱』这个字之外,没有其它字能够诠释我对的感情。」
「男人一般不大喜欢把『爱』这个字挂在嘴上。」这是她多年的观察心得。
「我不是一般的男人。」
「的确,」这点她同意。「普通的男人脸皮不会像你这么厚。」听的人都脸红了,就他这个说话的人还一副没什么的样子,不是脸皮厚是什么。
「秋。」她真是个焚琴煮鹤的高手。
叶秋抬眸仰望,不知何时升高的太阳在孟谷身后形成一道晕轮,乍看之下,本来就肩宽顽长的他更形威严。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认识这样的男人,更有甚者,进一步与他发展出男女之间的感情。
但还是遇见了,也心动了,还能怎么样?
「你那天晚上问我的问题,现在我可以回答你了。」
「不说也无妨。」
「不,还是要说,以示郑重。」她坚持。「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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