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干了什么,立刻尴尬了。
“我……我不是有意的……”她讪讪地说。说完却更懊恼了。她在说什么啊!不是有意的那就是无意的喽?她下意识地把他推开,跟有意地把他推开,比较起来前者更伤人啊。
她不是讨厌他,只是她第一次跟别人这样……她知道舌|吻这个名词,可她没经历过,不知道是这样的感觉……很怪异……她不习惯。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他,这些话在她心里拐了好几个弯,她说不出来,她不好意思说。
季秋阳眼中黯然,低声说了句:“抱歉。”把手从她肩上收回来,发动汽车,继续开。
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她偷偷端详他,他脸色不太好,他又变得冷冰冰的,难以接近。
他是生气了吧?她该解释吧?可她解释不出来……
一瞬间他们像是回到了原点,林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垂头丧气地窝在座椅里。
一路无言,车里静得可怕,直到车子进了小区,直到他们下了车,看着这辆铮明瓦亮的黑色轿车,林化终于找到一个话题,她没话找话地问他:“你拿到驾照了呀?”
“没有。”他说。
“……好险,还好没遇到警察查车。”林化干笑两声。
季秋阳用遥控钥匙锁了车,只说:“回家吧。”
尬聊失败,林化丧气地慢慢在前面走。夜风吹过来,她的眼皮跟脸皮的皮肤被眼泪泡过,现在一吹风就绷得难受,跟她现在的心情似的。
两人进了电梯,季秋阳接了个电话,仿佛是跟他亲近的人,说了很多话,他不间断地回应着“知道”“我很好”“放心”云云。林化竖着耳朵听,他竟然可以跟一个人说这么多话,她竟对电话那头的人感到嫉妒起来。
出了电梯,季秋阳还讲着电话,林化先出来,想找钥匙,才想起包落在了徐乐心那里。她怯怯地回头看季秋阳,季秋阳了然,说声“再见”挂了电话,边从裤袋里掏出钥匙边走过来,开了门。
“谁的电话呀?讲好久哦。”她故作轻松地问。
他却对她说:“去洗澡。”
她“哦”了声,乖乖去了卫生间。
在莲蓬头下面冲了好一会儿,林化在内心里天人jiāo战。最后她甩了甩头,痛下了决心。
可刚要实施重大决定便被卡在了起跑线上。
她没带要换的衣服就进来洗澡了。徐乐心借她的那条礼服裙倒是还在,可内衣裤她已经给泡到洗手盆里了。
感谢她的勤劳好习惯,她现在没内衣可穿了。
林化换上那件礼服裙,在镜子前面照了半天,衣服上半身是齐肩的剪裁,衣料虽飘逸,胸前绣了花,倒也看不出什么破绽,下身裙摆垂下来,长度及地,盖得严实。只是胸口跟下身冷飕飕的,挺不自在。
她在镜子前面反复确认没问题后,才出来,放眼四顾,见季秋阳在餐厅。他靠着餐桌站着,桌上有一瓶干红,手里拿了个酒杯。
林化慢慢走过去,季秋阳扭头看了看她,低声说:“把头发吹干。”
林化抬手摸摸湿漉漉的头发,小声说:“待会儿。”
他深吸了口气,转回头去,说:“天冷了,会感冒。”
“不怕呀。”林化说。
季秋阳就着酒杯喝了一口,杯中酒顿时没了一半。
“怎么喝这么多呀?”林化说着,慢慢走近他。
季秋阳没说话,抿着唇,不知是在品酒的,还是在生气。
林化已经走到了他面前。她给自己鼓劲儿,加油吧林化,你总得主动一次,否则就太忘恩负义了。她做了一个深呼吸,手不知觉地jiāo握到一起。
她看着他,想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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